“大人,”程枭急忙回答,“这个也确认过了,那被大火烧毁的,确实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肯定是死了很久的!”
“对,”陈铁风附和,“衣服上有没烧干净的地方,仔细一看分明就是寿衣,不一定从哪座坟里挖出来的。”
“哦?”宋知礼问,“这具尸体现在何处?”
“太臭了,”程枭说道,“我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给埋了,反正这东西已经没用了,拿到义庄恐怕不妥啊!”
“对,你做得对。”宋知礼点头,“事到如今,我们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那被火烧死的并不是李老汉的女儿。”
“那……”陈厚禄想到什么,问道,“关于李老汉中毒的事,查出来了吗?”
听到这里,程枭二人顿时无奈摇头。
“已经用过刑了,那两个狱卒什么也不肯说,”程枭说道,“我们打算,查查他们两个的人际关系再说。”
“嗯,”宋知礼先是点头,继而叹气,“唉,我感觉,我们很快就得做出重大决定了!”
宋知礼所谓的重大决定,自然是指拘捕裘霸天,这是提醒程枭要尽快做好准备。
“对了大人,”程枭想到什么,问道,“我刚听说,魏玉郎的府上出事了?怎么刚才进来时,听到很多人都在议论徐真呢?徐真……又怎么了?”
“哎?”听到此话,宋知礼急忙看向陈厚禄,问道,“徐真人呢?”
“是啊,”陈厚禄摊开双手,“我也没留意呢,他又去哪儿了这是?”
……
永安街。
午时过后,这里的集市便不再热闹。
许多摊位已经收摊,行人稀少。
此刻,徐真坐在牌坊下的台阶上,望着冷清的街道发着呆。
虽然,他现在来这里是为了查裘霸天的案子,但脑子里想的,却依然还是魏府里发生的事情。
难怪这个魏玉郎被列为延平县四大恶人之首,看着斯斯文文的,内心却如此偏激狠辣。
由此看来,他与那位魏夫人并无感情,只是把魏夫人当成了自己报复发泄的工具。
不过,冥冥之中自有因果,正因为他纵乐无度,才导致他丧失生育能力,无法完成生儿子的愿望。
如今又惨遭丧女之痛,也算是得到了报应吧!?
想起来,魏夫人也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