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靠近魏玉郎,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出答案。
魏玉郎听后,眉头亦是慢慢紧皱,的确如徐真所说那样,这个证据效力不太充足。
“那……”魏玉郎心思一动,指着桑儿的尸体说道,“你之前一直不让我把这贱奴的死讯传出,那咱们用她来做文章呢?
“假装她还活着,所有真相都是她告诉我的?”
“不,”徐真摇头,“如果在这期间,魏夫人曾试图进来查看情况,此计或可实施。
“但她没有来,便可说明一点,她了解那毒药的毒性,确信桑儿一定会被毒死,如果我们用桑儿做文章,恐怕她难以上当啊!”
“那怎么办?”魏玉郎攥紧拳头,“如果她死不承认,难道就拿她没办法了吗?我女儿总不能白死吧?”
说完这些,魏玉郎忽然看到徐真眼中泛起一股睿智的光。
“哦?”他急忙问道,“你有办法?”
“嗯,”徐真点头,说道,“但是,得需要你的高度配合才行啊……”
……
徐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示意了一下桑儿的尸体。
“哦……”魏玉郎自行领悟:桑儿的身体太弱了,也没有经验,如果让她直接杀人,失败的概率很大。
“等到丫鬟叫早的时候,桑儿则用床单捂住嘴,模仿魏小姐的声音大声咒骂,说自己不去上香了,以此屏退了叫早的丫鬟。”
“床单?”魏玉郎皱眉。
“叫早的丫鬟说,当时她们听到的声音有些发闷,所以不能准确辨认,说话的一定就是魏小姐。
咯嘣……
听到此,魏玉郎紧攥的拳头咯嘣作响,但在认真的思考之下,他还是提出异议:
“既然已经找了贱奴顶罪,那她为何还要自己动手?”
“啊?”魏玉郎死死盯着徐真,眼中充满怀疑。
“人死之后,身体会逐渐变得僵硬,”徐真说道,“魏小姐的尸僵程度已经扩散到四肢,这说明她的死亡时间,已经远超三个时辰。”
“怎么可能?”魏玉郎不信。
“不过,”徐真又道,“她们也并没有产生怀疑,因为她们会自然而然地认为,魏小姐的声音是从被窝里传出来的,即使有些异样也在常理之中。
“况且,魏小姐脾气那么大,丫鬟们又怎敢进屋查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