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知礼点头,其实不用陈厚禄提醒,他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动用关系了。
他是进士出身,朝中自然有些人脉。若能查到是谁在针对吏部侍郎,自然便于他后续操作。
接下来,宋知礼走到程枭跟前,按住程枭肩膀,说道:“程捕头多费心吧!”
“不敢!”程枭受宠若惊,赶紧抱拳,“都是卑职分内之事!”
“不过……”宋知礼后面果然有话,在程枭耳边说道,“除了要把这些事情办好以外,你还得帮本官想一件事。”
“哦?”程枭赶紧说道,“大人请讲!”
“一旦消息佐证,”宋知礼咬着牙说道,“你可要提前想好……咱们怎样才能拘捕——裘霸天!?”
……
如何才能证明裘霸天还有衙门的清白?
如何才能不站错队……
宋知礼无奈苦笑,表示自己也很纠结。
“那伙儿李老汉的同乡已经去了郡衙告状,”陈县丞又道,“现如今拦是拦不住了,您得早做定夺啊!一旦上面下来人,那咱们可就再没选择的机会了,您说……这个人……抓还是不抓呢?”
“这……”
可是,他的顾虑实在太多太多:
案子到底是不是裘霸天干的?
陷害裘霸天的势力会是谁?
“试想一下,如果案子是他做的,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这……”经验老道的陈县丞咧了咧嘴,“难道……就没有确切点儿的凭据吗?凭空臆断,恐怕难以确定啊!”
看来,昨天宋县令已经将徐真的推测告诉给了陈县丞。
宋知礼自是万般为难,他明白陈县丞的意思,如果此案真的不是裘霸天所为,那很有可能就是政治斗争,自己必须得尽快站队。
要么替裘霸天证明清白,站在吏部侍郎那一边;要么就把裘霸天抓起来,站在凶手这一边。
“宋大人,”这时,陈县丞捋着花白胡须说道,“这案子事关你我前途命运,老朽也就这样了,但您可不能因此误了前程呐!”
这陈厚禄也是个老油条,一句话既将他们关系拉近,又把责任推给了对方。
然而,当他看到宋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