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嘴里叼着葡萄的裘霸天扒开家丁,好奇问道,“你是谁?”
“裘老板,不认识我了?”徐真赶紧抱拳,中气十足地自我介绍,“我是衙门的捕快陈铁风啊!”
……
“怎么样?”程枭继续敲打,“你要是不敢去的话,直说,不丢人!但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是要如实禀告大老爷的。”
程枭的意思是,如果自己抗命不从,他同样会去告状。
“对!”程枭点头。
“这不合规矩吧?”徐真提出异议。
“哼,”程枭冷笑,“在这里,我就是规矩!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程枭摆明了在给自己挖坑,依裘霸天的势力,自然不会接受县衙传唤,不但自己这件差事办不成,而且会得罪裘霸天。
一旦自己没能将裘霸天传唤到堂,那么程枭就有理由到县令那里告状,怂恿县令开除自己。
那……
可想而知,程枭能不记恨徐真?
半个月来,他处处编排徐真,可是让徐真吃了不少苦头。
甚至,让现在这个穿越货徐真怀疑,他的穿越是否也因为此事?
这……
徐真暗自窝火,却发作不得。
如今在程枭的怂恿鼓动下,不仅陈铁风,几乎所有捕快都开始排挤徐真,让徐真的处境举步维艰。
“我……”徐真问道,“我一个人去?”
只要牛一死,程枭便可借牛瘟之名没收贾乙剩下的四头耕牛,然后再偷偷倒卖出去,对外则宣称已将病牛宰杀,由此大发一笔横财。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天性善良的徐真不忍下手,竟提前将毒药换掉,导致第二天程枭带人抓牛时闹了一个大乌龙,场面好生尴尬。
“是呀,”旁边一名年纪较大的捕快说起风凉话,“咱们的徐快手为人正直,传唤裘霸天这种事,他去最合适了!”
这名捕快叫陈铁风,是衙门捕房的老油条,也是程枭的死党。
如果上次不是陈铁风在外地办差,给耕牛放毒的事,也不会交给徐真来做。
正所谓不死不穿,是不是程捕头害死了原来的徐真,这才导致自己的穿越?
“徐真!”此刻,程枭阴恻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