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以往的冬日不同,这一日,惠民河上竟多出许多逆着船流的篷船,速度极快。
篷船上的人喜不自胜,好像要去参加集会似的。
相熟的水手们,以手作喇叭状,隔着河水交流:“你们这是上哪去?”
篷船上的好事者高声回复:“去瞧瞧人间绝色的对策!”
本地水手秒懂,一颗心直刺挠:“福全茶楼见!我请你喝一壶茶!”
“好说!”
有那外地客人不解,他们这打的是什么哑谜?
本地水手好心解释一番,直叫外地客人开了眼界。
“这侯夫人究竟是美成何样,竟让圣上痴迷至此!”
“她可是有一双三寸金莲?洛浦凌波,踏花芳径,乱红不损?”
本人怒目而视:“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怎可将侯夫人同那些舞女相提并论?便是京都的舞女,也极少有缠足的!”
客船上有京都女子,抱臂冷哼:“侯夫人若是一双小脚,如何横穿半个京都,为子女找回场子?如何对上龙武大将军,松山书院山长,不落下风?!”
掌事的连忙打圆场:“莫跑题。我们且看侯夫人如何应对!”
苏玄明仔细回忆一番,最终不确定地开口:“阿娘说,京都没有,就去京郊找。船到桥头自然直!”
一群人站在原地,冥思苦想,干娘这话,到底有何深意?
苏云亭挑眉:“打人?”
蒋光海头也不抬地喝着粥:“大哥说,你想去教训李少言。我们得找个偏僻的角落,别叫人瞧见,最好给他蒙上头,免得落人话柄。”
苏云亭转头看向苏玄明,眼神充满不敢置信和刮目相看,凑过去低声说:“大哥,有长进啊!你都晓得用我的名义,去行报复之事!”
蒋光海直言不讳:“他们既然下这么大的力气,就不会有漏网之鱼。干娘有何提示?”
李明德咽下口中的包子,含糊不清道:“没错,我爹爹特意叮嘱,让我们多听干娘的。好似,这件事,别有内情。”
苏玄明和苏云亭对视一眼,建个书院而已,牵扯竟然这般大?
苏云亭苍白着一张脸,两眼眶底下青黑一片,冷呵一声:“李少言他把麦秆子当秤,把人看得太没斤两。我偏要叫他瞧瞧,谁是才是真正的秤砣!”
苏玄明看着自家二弟这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