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藏在被褥下,也不甚保险,于是干脆塞入自己的衣襟中。
顾南夕让绿梅给自己略做整理,便怀揣着噗通直跳的心,朝大厅走去。
高大的身影如劲松一般,立在大厅中,霸道而强势的气势,让这宽敞的大厅,显得逼仄起来。
顾南夕心如擂鼓,这李傲天,该不会是为碰瓷一事而来吧?
顾南夕的视线扫过,他蜂腰上挂着的鞭子,不由想起李少言的惨状,浑身一寒。
“李将军,有何贵干?”
顾南夕有个毛病,每当她紧张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板着一张脸,语气硬邦邦的,好似要干架一般。
李傲天挑眉,眼眸锐利如鹰,凛然森寒。
只见他一抬手,一个不明物体急速向顾南夕飞来。
顾南夕大惊,不好!有暗器!
奈何身体笨拙,实在是在躲不过去。
物体重重撞入顾南夕怀中,撞得肋骨生疼。
顾南夕抽着冷气,低头看怀中之物,居然是一个绣着狮子模样的小蹴球?!
“奉圣上命,将夫人心爱之物,归还与夫人。夫人有何话需要我转告?”
李傲天漠然地说着这一番话,表情古井无波。
同一个屋檐下,苏云烟看账本,顾南夕看话本,也很温馨惬意。
顾南夕百无聊赖地翻着话本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时隔一个月,这话本子的质量悬崖式下降。
顾南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乖巧的女儿,守候在一旁,嘘寒问暖。
鲜甜的鸡汤入喉,落入胃中,顾南夕舒适地喟叹。
这等好日子,便是再过一百年,自己也不会觉得腻!
秋日已在喧闹中悄然过去,骤降的气温,彰显冬季的来临。
“一夜之间,这风娘娘就像变了秉性,由清风拂面,变成啪啪扇大耳瓜子。阿娘,你还是莫出去了,我给您带来一些话本子,您躺榻上看去。”
苏云烟见顾南夕身体无碍,便叫下人把账本和话本子一起扛来。
“主子?您终于醒了!小娘子一大早就来寻你,见您未醒,便去小厨房给您做早膳去了。”
绿梅拿着一个靠枕,垫在顾南夕背后,掏出手帕,为顾南夕擦汗,一脸心疼。
“怎地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