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两人大声齐笑,然后在路口告别。
松山书院的吴山长,可就没这两人的好心情。
自从收到圣上的旨意后,佟太师便对他闭门不见。
“大伯,我不管!不出现在招生榜上,我还怎么入学?怎么见人?不得被李明德他们笑话死?”吴法天气囊囊地坐在凳子上。
吴山长一个头两个大,又不忍心对吴家的独苗发脾气,只能温声劝慰:“圣人正盯着松山书院呢!堂长黎清河已被卸职,佟太师又不肯见我。此时,你如何还能当这个出头鸟?”
吴法天框框拍桌:“都是苏玄明一家的错!害了少言兄,还害了我们!”
“嗯,待风平浪静后,我们再收拾他。我同太学那头说好了,你先退学,再去太学念书。等风波过去了,我再把你转回来。”
吴山长眸色深深,他和太学祭酒聊了那么多,可不光光只为了吴法天的事。
有妇人催促:“你快点说说。等你说完,我就买一条!”
货郎嘿嘿一笑:“那可说定了!松山书院的事是真的!永昌侯夫人当众说的,花了银钱买入学名额。不过永昌侯夫人当真是果断,当时就主动让苏大郎退了学!”
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出府门外。
府门外,昨日之事,已经传遍整个京都。
街头小巷,京都百姓们议论纷纷,便是那市集上卖菜的老农,也要就此事发表几句看法。
“那肯定是不能的!对了,你昨夜不是跟了个全程?松山书院的事,可是真的?”有人问旁边卖咸鱼的货郎。
一听是松山书院的事,不少提竹筐路过的妇人们,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
货郎把卖相最好的咸鱼摆在最上头,大声吆喝:“卖咸鱼,上好的咸鱼,用的是渤海的海盐!只要15文一条!”
不过……
“二哥,扇子坏了。”苏云烟指指苏云亭手里的纸扇,善意提醒道。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小事一桩,不必放在心上。”苏云亭背着手,慢悠悠往自己院子走。
“永昌侯夫人真是彪悍,竟然真的一家一家打上门去?”
“怎么能说是彪悍?那分明是有担当!若是有同村欺凌你儿子,你能忍气吞声?”
苏云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