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德第二个站出来:“玄明兄,不管我有何苦衷,我对你动手,就是我的不对!我以茶代酒,向你道歉!”
接下来是陈逸轩。
陈逸轩红着一张脸,眼睛水汪汪的:“兄长,我,我不会说话。总之,是我对不起你!”
蒋光海偷偷擦掉眼角的眼泪,举杯道:“一切尽在不言中!日后,我再对你动手,就天打雷劈!”
……
在众目睽睽下,九个少年豪气万丈地饮下这杯茶!
“好!这才是我京都好儿郎!”
“有错能改,善莫大焉。九位郎君好样的!”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天地广阔,任尔翱翔!”
百姓们爆出热烈的掌声,夸赞话像不要钱似的,砸向这群少年,叫他们羞红了脸颊和眼眶。
李明德早已等候在门口,带着众人走进包房:“我定了三间包房,两间打通了,足够我们坐下。另一间留着备用。还在大堂里定了十桌,好叫仆从们歇歇脚。”
顾南夕竖起大大地拇指,夸赞道:“不错!你的安排十分周道!”
李郎中小声嘀咕:“啧。永昌侯真是没福气,放着这么厉害的管家娘子在京里,暴殄天物啊!”
苏云烟还是一头雾水,迷茫四顾。
顾南夕爱恋地摸摸她脑袋:“还是豆花吃少了,改明多吃一点。吴山长被我架到火上烤,他若是想挽救松山书院的名声,就得拿黎清河开刀,这样就会得罪佟太师,失去最大的依仗。他若不想得罪佟太师,就要背上这个黑锅。”
他不过是个普通堂长,如何吃得下这么多银钱?
苏云烟懵懵懂懂地点头:“阿娘,虽然我不太理解,但我都背下来了。回去后,我再慢慢琢磨。”
众人边聊边走,很快就到了桥洞子川饭店。
李郎中瞧着李明德像小鸟般欢快的背影,心里酸涩不已:“平日叫他去跑个腿,都推三阻四的。今日,却上赶着帮人干活。”
陈逸轩挤开李郎中,对着顾南夕扬起一张笑脸:“干娘,您还有什么吩咐,可叫我去,我保准比李明德快!”
干娘?
横竖,他都得吃一个大亏!
顾南夕没把话更加挑明,一个黎清河怎么敢上勋贵家里,明晃晃地要钱?
李郎中闻言,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