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女子好笑道:“你啊,功夫还是没到家。你只当侯爷远在边关,另有两房小妾,就当是侯夫人不受宠。你怎知,这不是侯夫人所求?”
“有子有女,还不用伺候丈夫,府里是自己的一言堂,何必跟去那苦寒边关,伺候男人,吃沙子?有没有男人的宠爱,有甚要紧?侯夫人的位子,坚不可摧。”
年轻女子拜服不已:“侯夫人的境界,是我远远不能及的。”
年老女子也赞叹:“我年近六十才看破的道理,她早早就通达了。”
听到这番话的苏云烟,犹如醍醐灌顶,原来,永昌侯府中,段数最高的不是段姨娘,也不是祖母,竟然是母亲吗?!
苏云烟一溜烟地跑回顾南夕面前,叭叭一顿说,并深表佩服之情,恳切请求顾南夕,看在母女情的份上,教她个两三招。
对此,顾南夕表示,脑补是个病,得治!
原主纯属宅斗失败,自己则是为了摆烂罢了!
另一头,也偷听到谈话的静娘,死死咬唇,眼中具是冷芒,想让自己知难而退?做梦!
顾南夕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还不去帮帮静娘?女眷的事,她能负责。前院男子的事,莫非也要她抛头露面?”
苏玄明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称是,在临出门前,他竟是回过身,对着顾南夕重重磕一个响头:“阿娘,我……我竟不知道,比起侯府名声,在阿娘心中,我的欢喜会更重要。”
顾南夕欣慰地拍拍静娘的手,如释重负道:“上天垂怜,送来一个你。辛苦你,担起这遭吧。就当为日后练练手。”
巨大的惊喜冲昏静娘的头脑。
她知晓,这不符合礼制和规矩。
静娘连连点头:“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有了主事人,静娘很快就被仆从唤走,淹没在一堆琐事之中。
苏玄明像只呆头鹅一样,呆站在原地。
顾南夕说话并未放低音量,叫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间引得众宾客交头接耳。
苏玄明尴尬得脚指头能抠出个三室一厅。
反倒是静娘,很快便冷静下来:“送二公子和小姐的礼物,都是小打小闹。正儿八经给您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