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臣将手中的吃食放下,不解地看着英平。
“师父,弟子闯了这么大的祸...您...不生气?师祖他...不生气...?”
“生气?你小命都去掉半条,为师哪有功夫生气?”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个问题,看着这活宝徒弟文君臣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那长衫他怎样了?”
“小师弟倒没怎样,只是这几日天天在崖边面壁思过”
“哦...没事儿就好...”
文君臣看着自己的弟子似有愧意,轻叹一口气:“此次你违反门规、违背师训,擅自偷练,原本是要重重责罚于你,但念在你身受重创,需静心修养,为师已向师祖求情,放你一马,此次大劫权…...当对你的惩戒吧。”
看着文君臣憔悴不已的面庞,血丝布满双眼,语气中带着无奈与心疼,英平心中有些难以言明的情绪,想象着师父为自己向师祖求情的模样,定然很为难吧......
文君臣似乎感受到英平的心境,笑了笑说道:“你且好好休养,待会儿我让小师弟来陪陪你。”
说罢,将英平安放好,便出屋而去。
见七郎头也不回地离去,文君臣又转头看向姬阳与。虽说平日里他总是处事不惊,但此次着实非同小可。一来他的确对修行一窍不通,二来英平是他的亲传弟子,更何况英平身世不凡,若真有点闪失,不但愧对师门,怕是连老师都会受此牵连。思及此处,文君臣有些坐立不安。
“君臣呐,老三说了无大碍那就无大碍,你得相信他。”一直沉默不语的先生见自己心爱的弟子有些慌神,便开口安慰道。
“看来你五师姐要早些归山了......”
......
陋室中,英平静静地躺在床上依旧面色苍白双唇发紫,自从被封了经脉昏迷过去之后,他就再也没醒来过。
“七郎,你需得下山一趟,快把子春师妹唤回来。”文君臣率先开口,吩咐老七去找子春。
七郎没有说任何话,就连头都没有点一下,转身径直离开了草屋,看方向似乎是直接向山下走去。
“老三,英平他......”
姬阳与将英平右手放下,以极快的手速在他胸、腹部及经脉关口点了数下。而后,英平便不再叫唤,定睛一看,原来他已经昏了过去。
叶长衫有些慌神地看着姬阳与,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