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本想回头再问问这名男子,但一转头,发现这名男子已不在眼前。转头四望,发现那人已默默跑到二楼,悉悉索索地不知去干什么了。
这人也太奇怪了吧?自打见他之后便一直在干活儿,一句话也不说,就连问话,也不过点点头、摇摇头。王氏兄弟无言对视一番,随后颇感无奈地摇摇头。
车马劳顿大半天,众人已是疲惫不堪,加之此刻肚子已饿扁,是以他们也没心情去研究这个举止怪异的小厮。王氏兄弟身为三十名学子中年岁较长的二人,正欲招呼众人各自挑选房间安顿之际,一个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今夜尔等房间分配皆已写在纸上。”
众人惊讶地回头,发现那名小厮竟拿着一张写满姓名的纸重新回到院中。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男子又冒出一句——
“四合院南边有条小路,沿着小路走数里路便能看到一间陋室,明日卯时从院内出发,第一个到陋室之人便视为通过复试。”
书生还是摇头不语。
年轻公子似乎仍有不甘,道:“那姬先生…...可曾入阵一试?”
年轻公子重重地叹了口气,而后苦笑道:“梦想与忠孝,两难全啊!”
书生点了点头,表示十分理解年轻公子的处境与想法。
无言对饮,晚风摇影。
年轻公子微微一怔,随后追问道:“若无人可破,那…...”
书生缓缓闭上双眼,没有做出回答。
见书生如此反应,年轻公子又问道:“难道先生已有把握?此三十人中定有破阵之人?”
年轻公子轻轻一叹,似乎对昔日往事感到深深的遗憾,道:“弟本欲拜兄长为师,可兄长却执意兄弟相称,如此抬爱,弟受之有愧!”
“公子不过年少之岁便贤名远播,中原之地无不敬之、慕之,愚兄怎敢好为人师?”
“未能挽留兄长,弟深感遗憾……”年轻公子话锋一转,语气中透露出满满的悔意。
良久,年轻公子似乎想起什么一般,他一改先前的风轻云淡,神色显得有些难以置信,语气也变得狐疑起来,道:“兄长,此次先生真的要动用那座阵法?”
“嗯”,书生却很平静地应了一句。
“是啊,难得清静。”
或许是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