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是排队领钱么?这也太夸张了吧!英平心惊道。虽说之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仍然被这场面吓到。信徒之众多、阵仗之庞大、太学院之重视,中原第一门派的名头寒门实至名归。
感叹归感叹,眼下来的晚,英平心中不免有些无助。他望‘人’兴叹道:“这么多人可怎么办,这要排到猴年马月呐?”
“公子莫慌,敬卿自有办法。”
秦敬卿不急不慢地说到。随后他走向那个刚刚站在桌子上喊话的博士,双手作揖,道——
“陈夫子,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姓陈的夫子似乎与秦敬卿相熟,见是他上前来,一直板着的脸竟露出些许笑意,只是陈夫子年老,脸上的皮肤已经皱成褶子,这一笑竟比哭还更难看。
“原来是秦公子啊,怎么?你家老爷子不是已经帮你报好了名么?为何还亲自前来此处?”
见陈夫子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秦敬卿连忙补充道:“近来晚辈对这《礼经》中些许字词尚有不解,特来请教夫子!”
“秦公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此时前来太学院求教《礼经》,没看到老夫正忙着么?”
“嘿嘿,若是小事晚辈定然不会此时叨扰夫子,但晚辈在家中研读《礼经》,不想有些字词不知其意,思来想去不得而知,以至于茶水不进、夜不能寐,是以将《礼经》带于身上,前来太学院求教一番。”
“这么说来……你是将‘礼金’带来咯?”
“正是正是,晚辈把‘礼金’带来了。”
说罢,秦敬卿不知从哪摸出一粒小碎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它弹入陈夫子袖中,手法熟练至极,看样子练过无数回了。
陈夫子轻轻抬袖掂了掂重量,而后脸上的笑容逐渐舒展开来。
“即是秦公子如此好学,那便随老夫前来院中。”
见陈夫子转身向院中走去,秦敬卿连忙转身挥手,示意叶长衫与英平二人跟上。
英平、叶长衫见状赶紧跟了进去,伊鸿雁在一旁似乎想起了什么,带着伊依也跟了进去。
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