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爹爹与哥哥都与叶长衫十分投缘,站在一旁的伊依便也亲切的叫起了长衫哥哥。
“今儿的事?”伊鸿雁感到不解。
“没、没啥事,就是刚才我跑去村里想答谢一下叶小哥,也在山里迷路,是他带我走出来的。嘿嘿……”
英平怕刚才的糗事被义父知道,连忙插话打断。紧接着,他又岔开话题,道:“明日我便去叶小哥家中,登门拜谢,义父你看如何?”
“不可!忘记我说的话么?今日你偷偷溜出客栈之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伊鸿雁立马否决道。
“可…...可整日待在这破地方实在无趣。”英平央求着。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事我会去办,你带着依儿好好地呆在这,此事无需再提!”
见伊鸿雁口气突然加重,英平顿时耷拉着脑袋,不再提及此事。
叶长衫见此情形,也识趣地起身告辞。
伊鸿雁将其送至客栈门口,叶长衫回礼道不必远送,两人就此别过。
……
次日,伊鸿雁早早地就醒了过来。见英平和伊依两人还在熟睡,他洗漱一番后胡乱地吃了些馒头,便急匆匆地走出了客栈。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了一颗大槐树下,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无人影踪迹,索性坐在地上。
前些日子接他到一封来信,信上只有一句话,是让他立马赶往盼贤村附近安身,每日到去盼贤村必经之路上的那颗大槐树下等着,并嘱咐他阅后即焚。信上没有署名,但他看到信封里滑落出的那半块玉佩,便什么都明白了。伊鸿雁没有任何犹豫,连夜带着义子与女儿赶往盼贤村,并千叮咛万嘱咐俩人切莫离开客栈,自己则是每日到这颗槐树下等。
今日是第三日,伊鸿雁估摸着,自己等的人也快到了。
……
伊鸿雁在槐树下盘坐着,也不知时辰过了多久。
太阳逐渐爬了上来,周围的环境愈发的闷热,汗珠逐渐从额头上渗出,贴身的衣服已渐渐被汗水侵蚀,饶是再沉得住气的人,也会被这份躁动所逼得坐立难安。
“人在哪?”
就在伊鸿雁有些焦躁不安的时候,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传入伊鸿雁耳中,将他吓了一跳。他回头一看,只见一青衣公子出现在他身后,可他过来的时候并未发出半点声响,这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来,着实唐突。
伊鸿雁赶忙爬起身,也顾不得拍身上的树叶与泥土,上下打量着这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