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萧无痕接过她手中的剑，却没走开。
“怎么？”
她讶异抬眸。
“公主发上有落花。”
萧无痕轻轻抬手将苏明雪发间的桃色花瓣拿了下来。
苏明雪并未在意，点点下巴，朝前走了几步。
倏然有些想吃些荷花酥，便转身道：
“萧……”
谁知她回过头却瞧见，萧无痕正低头轻吻手心的桃花瓣。
见她回眸，
萧无痕脸上露出慌张神色。
苏明雪一时间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
一声没有温度的低声嗓音，打破这怪异的气氛。
姬无夜不知在门外看了多久，
他摇着羽扇走进门，眼中笑意如寒针般刺人，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笑道：
“真是主仆情深啊。”
第二日练剑时，苏明雪挺直了腰板，生怕裴玄看出端倪。
姬无夜说人家沈焰体力过剩，自己却也好不到哪儿去，折腾的架势不是要把她弄死在床上，就是要死在她身上。
三日后，姬无夜果然将她按在床榻上，狠狠做恨。
逼她改口。
“就这么讨厌我吗？”
“明明梦境里愿意为了挡剑，说我很好。”
“难道只是为了出梦吗……”
*
她瞥他一眼，缓缓抽回她的手，“师尊更强。”
姬无夜还来握她的手，坐在她身侧，认真道：“师尊我比年长许多，等我到了那时，说不定我……”
她打断他的话，娇媚的狐狸眼无波无痕，
姬无夜垂下长睫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苏明雪。
他伸手去抚她粉颈上沁出的汗珠，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委屈。
果然死性不改。
苏明雪垂下眼眸，不再言语。
“为何？”
听她拒绝，姬无夜漂亮的眼里都是不甘。
一阵凉意袭来。
姬无夜垂眸望她的笑意，阴森冰冷。
“你以为我是沈焰？师妹既然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心狠，师妹不愿与我双修，便来做我的炉鼎。”
“不必再说，若师兄给我解药，我仍然将你当做师兄看待。不然……”
话还未说完，她被按倒在案上，姬无夜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