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拳头还比不上明阳的大呢,那箱子里的金坨子比他的手都大,这手笔豪横得谁见了都要夸一声大方,可再之前呢?”
“谁想起过我们母子三人的死活?”
许文秀好笑道:“这还用你说?”
“只是我问过菁安的意思了,他只说不急,等时机合适了要去给姑娘求个恩典,如此方是体面。”
“不过你放心,该准备的我老早就给他们备着呢,什么时候想拿出来用都齐全得很,马虎不了一点儿。”
谢夫人想到前几日的事儿一时语塞。
徐二婶带着散不开的嘲色说:“咱就是说都这么多年了,那么一大家子人可是头一次想起我了。”
再加上桑枝夏之前的态度,众人也没了从前的小心翼翼,试着把这个近在眼前的麻烦抛出来。
谢夫人有些带恼:“要我说延佑就是胡来。”
只是想到田颖儿家中的情况,徐二婶带着揶揄说:“只是咱们都是深宅妇人,也不曾见过江湖人士都论的什么规矩。”
“嫂子,这事儿你可得提前上心打听着,人家那边是想要个什么意头,也都不能大意了。”
桑枝夏面对这俩羡慕的眼神安然坐着,枝枝万万没想到话题最后会回转到自己的身上。
徐三婶带着不确定谨慎地说:“夏夏,我听嫣然说延佑往家里来了信,说是那边的家里人全都被圈在了府中,延佑也去见过了?”
桑家是什么情况人尽皆知。
人疲马顿的时候这种话最能引起人的谈兴。
南微微自己还未成婚,本来想厚着脸听会儿热闹,结果连同徐嫣然一起被打发走了。
陈菁安是嘉兴侯义子,对内与姓徐的孩子并无区别。
他父母家人都早亡多年,徐家就是他的家。
他跟田颖儿的婚事也只能是徐家人出面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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