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丑衣裳她一定得让徐璈穿上!
辗转数日便过,桑枝夏熬更打夜抓紧赶工的杰作终于是到了出炉的时候。
只是……
她满脸挣扎地看着徐:“要不你还是穿买来的那个吧。”
徐璈生来长相俊美,也是个合格的衣架子。
粗布麻衣上了身也是好看的。
她做出来的这身合身是合身,只是跟她预想的结果一样,的确是做得不大好看。
针脚不细有看得见的线头疙瘩,衣料衔接的地方也不流畅,虽说是在衣架子的身上挂着,可到底是有几分说不出的变扭。
她看着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桑枝夏站起来想让徐璈换了,徐璈却盯着床上的一条带子说:“那是什么?”
“你说这个啊?”
桑枝夏抓起来说:“本来想先做条发带练手的,可谁知道小的还能看,整件儿的不太行。”
徐璈:“给我做的么?”
“不然给谁?”
她话中不假思索的理直气壮惹得徐璈无声一笑,摘下了头上插着的木簪就背过身说:“我不太会用发带束发,你帮我试试?”
桑枝夏看着他如瀑倾洒而下的墨色长发,掌心里的发带莫名有些灼手。
她揪着发带很不确定地说:“你是说,让我帮你梳头?”
她自己都不会来着。
每日起床后就是随便挽一下,最好遮掩弊端的办法就是缠一条头巾。
正所谓一布遮百种发型丑。
这人是怎么敢信她的?
徐璈对她话中的迟疑毫不在意,含着笑说:“不用怎么梳,束起来就行。”
他侧头看着桑枝夏,挑眉说:“枝枝,试试?”
徐璈不甚在意地说:“都行,我不挑。”
他说完半天没得到回应,转头发现桑枝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熟了。
“不用问,让你现场看。”
桑枝夏头回撞见这种主动揭短的当事人,当即就乐得肩膀都抖了起来。
她笑得眼里亮晶晶的,转头看着徐璈隐隐泛着黑的脸说:“这可是你说的。”
笑话说闹过了,在酒甑里蒸熟的糯米也到了可以出锅的时候。
徐三叔如法炮制将糯米和酒曲都混在一起封口装好,桑枝夏在睡前又特意泡了一些黄豆。
她挨着床板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