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惜不知道什么是酒,趴在许文秀的膝头奶声奶气地说:“喝!”
徐明煦也凑热闹似的举手:“我也要喝!”
“哎呦,你们可不能喝。”
许文秀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可不能喝酒,要都像你大哥似的喝了酒就闹,那可没人受得住。”
有幸见过这一幕的人哄笑出声,徐璈看似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窘迫。
桑枝夏见状有些心痒痒,凑过去小声说:“你酒品不好啊?”
不然大家伙儿怎么都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徐璈面无表情地看她:“想知道?”
桑枝夏忍不住好奇:“你喝多了都怎么闹?耍酒疯还是打砸东西?”
“你该不会喝多了就闹事儿吧?要是这样的话,你可……”
“不打人不闹事儿,也不砸东西。”
桑枝夏不信:“那婆婆怎么说你喝多了会闹?”
徐璈有种百口莫辩的错觉,反复张了张嘴最后选择了继续装哑巴。
哑巴被取笑得待不住了,堪称狼狈地回了西棚。
桑枝夏看着他逃窜的背影,好奇心小钩子似的开始抓心挠肝。
这人喝醉了到底什么样儿啊?
怎么都在笑?
可软尺刚近身,她就发现了不对。
距离好像太近了……
他抓着干衣裳不知该不该继续,桑枝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站起来说:“那行,你换好了叫我。”
她抓着手里的东西走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也带上了。
徐璈搓了搓指尖的湿发,莫名有些好笑。
她说:“走,我给你量量。”
量身这活儿她是头一次做,直接拿出了十分的谨慎。
严格按照许文秀教的记好测出的尺寸,桑枝夏双手展开软尺就往徐璈的腰上绕。
新买来的倒也合适,可新买来的怎么能拆?
徐璈刚从河边回来,头发都在滴水,见桑枝夏盯着自己不错眼,伸手拿干衣裳的动作无声一顿。
“枝枝?”
这丫头是怎么了?
片刻后,重新收拾出了俊朗模样的徐璈推门而出,对上的就是桑枝夏手中展开的软尺。
他素来爱洁,做完了一日的活回来总要洗漱一场,两套衣裳在手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