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奇她到底拖着这么一把斧子是要做什么。
“你怀疑让你同修四门是我随口胡诌?”
阿笙连连摇头,就算她怀疑也不可能宣之于口。
静严一边这么想着,又看到阿笙依旧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这东西可不是白吃的。
“说吧,什么事?”
见静严放了话,阿笙立刻三步走到静严面前去,一双珠玉般的双瞳认真地看着静严,道:“我这些时日按照先生所说修习四门,但着实吃力,不知先生可有什么法子能指点一二?”
静严将最后一块枣糕丢进嘴里,静静地听阿笙详细讲自己这段时间早起晚归,但结果并不怎么理想。
然而在静严看来,她能以这种法子将四门同时跟进,在这个年纪已经十分难得,阿笙的困惑是在于她将自己与比自己年资更长之人放在了同一个标准之下,她同修四门本就更加困难,更何况还是在这般蛮干的情况下。
说着,阿笙瞄了一眼静严,略微试探般道:“先生,这同修四门当真能做到么?”
阿笙来华清斋修习是得了裴氏的支持,上阳园每月的月例银子照发,她手里倒还宽裕,因此请人吃一些西枣糕自然请的起。
她提着买来的西枣糕便又马不停蹄地往三清院去,去的时候也不忘了给守院的大叔带了一份,惹得那人直夸这女娃娃懂事。
静严这人爱清净,因此除了日常洒扫之外,他身边并无专门伺候的人。阿笙进了院落见得整齐修整的枝桠和一方还未收起的静坐蒲团,微风和煦,吹皱了池塘的浅水,倒是一派安逸。
静严遂问了她怎么学的。
“自然是按照早晚开堂的时间,哪里开堂便去哪里上课。”
静严观她泡茶、摇盏、奉茶一气呵成,挑了挑眉,遂在石桌旁坐下,浅尝了一口枣糕,顿时眉眼生笑,而后又抿了一口阿笙泡的茶,长长舒了口气。
清晨能来这么一口,才是人生啊。
锦瑟见阿笙此举奇怪,遂往院门的方向走去,转过去才看到屋门被人从外面落了锁,所以她才要从窗户出来,锦瑟顿时沉了眉目。
阿笙这般早起身,是为了梳洗过后能有时间去一趟早集。她跟三清院看守院门的大叔打听到,这静严虽不爱酒肉,但却偏爱西陵早集上卖的西枣糕,尤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