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走到墨芊面前。
啐出嘴里的牙签，“小丫头，我可没偷你的画。”
“你偷了，拿给我。”墨芊一点不客气，摊着手要画。
老大耐性耗尽，脸色黑下来，“你这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是真想死啊！”
刚才之所以理她两句，是因为看这俩人，像个有钱的。
想把这小肥羊，养肥了再宰。
可既然他们作死，那老大当然也不会惯着。
墨芊神色淡漠地摇了摇头，“我长命百岁。”
她难得地用商量的语气，跟老大沟通，“你交待了，我让警察叔叔送你一个大礼。”
老大一听，哈哈大笑，“警察能送我什么？大不了送我吃顿牢饭。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墨芊眨巴眨巴眼睛。
认真地告诉了他答案。
“警察叔叔会送你一粒子弹。”
顾少霆冷冷地瞥了眼他的警官证。
胆子还真不小，比他职务还高。
顾少霆神色如常，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警官证，“警察，执行公务，烦请配合。”
这张证大部分时间，是十分有威慑力的。
可惜今天这厂子里的人，都不太正常。
顾少霆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一派职场精英的模样，跟警察八竿子打不着。
小头头讥笑一声，“靠，你这玩意，老子有一堆！”
说着他就从裤子口袋里拽出来一叠证件，一只手展开中间的那个小蓝本，咧着嘴举到顾少霆眼前，“老子他妈的想要多大职务，有多大职务！”
墨芊回头看去，工厂大门口站着一个人影，背光，看不清脸，但是身材和电视上的演员一样，又高又瘦，肩宽细腰腿长。
他逆着光，跟剧里的男主一样，来救女主。
可当他走到墨芊面前。
趴在地上那个小头头被同伴扶着站起身，手腕被折成一个扭曲的弧度。
他啐了一声，穿过包围圈，走到顾少霆面前，看看证又看看人。
围成一个圈子，把顾少霆和墨芊两个人围在中间。
敢来他们这里撒泼的，都是嫌命长的。
接着一块大石头直直地砸到小头头手上。
疼得他“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