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这次咱们就来个死不认账。
那些条子想从咱们嘴里撬出东西来,门儿都没有!
等风声一过,咱们再接着干咱们的买卖。
到时候,还差这么些钱么。哈哈哈哈……”
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些贵金属,是从豪尔泰身上薅下来的。
一条大金链子,起码有个一斤重了,也能卖一些钱。
公安局的询问室内,灯光刺眼而冰冷,照在刀哥满头大汗的脸上。
手紧握,被手铐铐着的双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满是焦急。
“公安同志,我们真的没撒谎!这钱,这钱是我们……是我们从一场地下赌局里赢来的!”
刀哥的声音因紧张而颤抖,他试图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但眼神中的闪烁却出卖了他。
边说边往人群边缘走,揣着兜,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懊恼。
他身旁的几个同伙也是面露菜色,他们猫着身子,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眼前的人被公安同志带走,庆幸之余,又有些无奈,怎么就没有发财命呢。
赎金沉甸甸地散落一地,大团结十元面额的纸币,一张张散发着金钱特有的味道。
被绳条捆绑,在这嘈杂的火车站内,显得格外扎眼。
“听说是一群绑匪,绑架了一个外国老头子,借机敲竹杠,这不被抓住了,下半辈子指不定吃牢饭呢…”
人群中热闹,几道身影听了一会儿,就悄摸的躲着公安车走。
瘦猴呸了一句,“大哥,咱们这是福还是祸,白干这么一场!到头来,啥好处也没得到。”
刚到火车站,火车站内人声鼎沸,何昊阳混在人群中,目光落在检票口。
等了半天也没看到,贺秋白混进火车站,在车厢里寻找,几个神色慌张的身影闯入视线,他们四处张望,行为鬼祟。
不动声色地靠近,只见他们身旁没有大布袋,而是衣服鼓鼓囊囊,隐约透出钞票的轮廓。
公安们清点完,拾起钞票,每捡起一叠,人群中都响起窃窃私语的琐碎声。
“这什么人啊,怎么身上还带着那么多钱!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哎呦,看着我都眼红,怎么咱们就没这有钱的命呢。”
随着人被抓住,一摞一摞的钱掉落在地上,捡了钱,数清楚,摁着人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