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亦不能顺利奇袭下邳。”
“你二人居功至伟,这杯酒本侯敬你们。”
吕布高举酒杯,将那二人好一番嘉许。
“如此内忧外患,实不是温侯置酒高会,安于享乐的时候啊。”
陈宫摆出一幅智者的风范,洋洋洒洒分析了一番局势,对吕布语重心长的提醒告诫。
“温侯现下掌控的,不过是彭城和下邳两郡国,离掌控徐州还为时尚早。”
“如今袁公路已吞下广陵,以其野心胃口,必不满足只以与温侯联盟的形势掌控徐州。”
这已经是自吕布袭取下邳后,不知第几次摆宴,宣泄翻身作主,重新为一方诸侯的快活。
“岳丈,本侯今日能坐这里,首功非你莫属。”
吕布不悦,便咽了口唾沫:
“公台,我们虽失了兖州,如今却又得了徐州,你何必还愁眉苦脸。”
陈宫一怔,眉头暗暗凝起,将手中酒杯放了下来。
曹豹哈哈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陈宫手中酒杯却未动,脸上看不到半点笑容,反倒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下邳城,州府。
又一场酒宴正在进行。
那位徐州新主,此刻正满面春风,笑呵呵的与诸将频频把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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