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保住了!”
李双喃喃了一声。
他能在容丽的杀猪刀下保住腰子,王保利或许就难说了。
容添丁的画就是如此。
在张学舟等人看来可以随口嘲笑画技不过如此的猪头神仙画,老村长躬身行礼显得极为恭敬。
似乎是因为众人将王福安的死因归结于水鬼,王保利脸上看不出任何心怀鬼祟的神色,与诸多村民并无区别。
“容画师,您这神仙画真能抓到水鬼吗?”
龙门村的村长是个年近六旬的老者。
“本画师的神仙画请的是专门抓鬼的祖师九天尚父五方都总管北极左垣上将都统大元帅天蓬真君,若这位神仙压不住水鬼,我只能建议你们村庄赶紧搬走,免得日后遭殃!”
容添丁恐吓了一声,顿时让龙门村的村长蠕蠕不敢言。
有些人不信仙神佛鬼这一套,但有些人深陷其中,即便是一件泥塑一幅画也会虔诚跪拜祈祷,没有丝毫不敬之心。
“王福安被水鬼所害,那不是神仙画的法力不行,是他碰见的水鬼太凶,破掉了神仙画的护佑法力”容添丁大声吆喝道:“本画师今天亲自画一幅祖师九天尚父五方都总管北极左垣上将都统大元帅天蓬真君画来收水鬼,将这个害人害牲畜的水鬼彻底从龙门村清除!”
容添丁拿笔沾了沾猪血,随即在那儿一阵慷慨激昂叙说。
不是他的画不行,而是买家没花钱买法力更强的画。
这些耕种放牧的村庄和张家庄有截然的不同,村长、长老等位置都是一些老人,甚至于越老越好,而在张家庄则是年轻力壮能狩猎者担任。
他此时对着容添丁一脸的恭敬,又带着一丝忐忑,害怕容添丁的神仙画无法抓到水鬼。
他微微注目过不断汇聚的人群。
此前认定的凶手王保利也夹杂在其中。
这是画过上百遍的画作,他如今闭着眼睛就能画出来。
一张大画布被四根固定的木杆子固定稳当,容添丁和张学舟也吆喝了起来。
这一套说辞不难学,不提张学舟承受创业失败十余年的父母不断的熏陶,但凡前往某某售楼处,基本都能听到类似的套路说辞。
最中心的意思就是我有多么多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