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东西能驱邪?”张学舟奇道。
“对”李二郎连连点头道:“大家都这么说的。”
“那你还不如舀一瓢猪粪往脑袋上淋一淋”容添丁插嘴道:“那个更污秽更好使,鬼见了你都怕!”
“少东家,我淋一瓢猪粪怎么去收猪,人家看到我不得都躲远了!”
李二郎和容添丁一阵囔囔交谈,这倒是让张学舟寻思到了一些小计划。
如果外面闹鬼闹得凶,容添丁还真能卖一些画出去。
只要有人迷信鬼神之事,容添丁的画不愁没市场。
倘若事情顺利,他不仅可以摆脱杀猪的事情,还能置换到那个便宜叔叔的免费教学城里的文化。
至少荣添丁的画画才能到现在还没产生任何收益,也就不得不在第二天跟随他们前来西市杀猪。
杀猪摊一天要卖十头猪,涉及走门串户收猪的猪猡官李二郎、王甲地,又有运送成品猪肉前往固定老客户的毛人凤,也涉及主刀杀猪切割的容丽,又有打下手的长工朱旦。
“表哥真强!”
张学舟竖起了大拇指。
张学舟画画的功底也不行,但他在网络上见识过诸多名画。
这不是荣添丁不行,而是时代的局限性以及知识流通的缓慢所造成,甚至画画的诸多学派尚未成型流通四方。
或许在蓉城这一亩三分地,荣添丁的画确实已经极好。
但其他人买不买账又是另外一码事。
这是容家已经过世的老屠夫容老爷子世代传承的经验和教训。
容丽遵守这些规定,但这些规矩的束缚让容添丁不愿如前人一般活在蓉城中。
想要摆脱束缚,容添丁需要另谋生路,才能摆脱这一切向上走。
相较而言,荣添丁的画完全是小学僧美术班的水准。
但他忽地想起这方梦境绝大部分方面的落后,心中又明白了过来。
“那是?”
“第三,我的群猪进食图仅次于容得才的雄鹰展翅图和郭鲲鹏的群鱼戏水图。”
建筑都有规章,但凡建筑超出了规格,必然会诱发源源不断的麻烦。
也就是说,不管容家的猪肉生意持续多久,累积有多深厚,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