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进入医院接受常规治疗,从此被束缚在精神病院不断服用镇定剂。
他当下的希望只能放在任一生的身上。
在这之前,他必须要拥有见到对方的基本条件。
“念什么数论,神经病啊,这门功课也要念这么大声……”
咒骂的声音传来,随即又被人劝了回去。
张学舟看了一眼声音的来源,随即将目光收了回去,口中并没有因此而止住大声的诵读。
他当下承受刺激的学习之心如潮般喷涌,谁也别想阻止他学习。
大声的诵读中,数论的各类公式被他牢牢记住,甚至在他脑海中开始了连贯的组合。
等到从任安然的诊所中走出,他连连呼吸了数口新鲜空气,才将脑海中这个可怕的念头去掉。
“宁可架上药生尘,但愿世上无疾苦,我不能做那种没良心的事,等以后开诊所,我收费一定……算了,先考进沧澜学府吧!”
他从来没考虑过什么心理学。
但任安然数句话击中了他的心房。
“你报考心理学,以后像我这样合理收钱岂不是很爽?我跟你说,我的收入还真不错,一天能接待十个像你这样的客户……”
行业很冷门不是问题,挣钱就行。
“等我以后当了医生,我肯定要宰几个大凯子,让他们常年吊在我的诊所治病!”
承受任安然的收费影响,张学舟恶从心头起,不免也寻思着发财的勾当。
皮包公司很好弄,但要弄到沧澜学府的教授楼,张学舟觉得难度有点大。
当然,他想接近这个任一生导师的难度更高。
作为赤色联盟国三大顶尖学府之一,沧澜学府并非想进就能进。
张学舟寻思着六千块一个月的高薪工作,但在任安然短短数句话的劝告之后,他的人生目标发生了重大转变。
一个月拿六千块和一天拿一万块,傻子都知道选择后面一种。
这是一个大型的行业,充斥着各种就业机会,也拥有创业致富的可能。
张学舟觉得自己宁愿大学的学校差一点,也必然要选到最佳热门专业。
“任安然,任一生,两个人都姓任,这不会是组团来骗我钱财的吧?”
张学舟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