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若楠虽然没去饭店,但却对那里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顿了顿,她又问,“话说回来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引得名侠集团这么下血本?”
“我不知道。”马陆摊手,“我到手的时候那铁盒上就有张机密符,我根本没看见里面究竟放着什么,不过曹教员说这铁盒可能是厚德首任校长叶望舒留下的。”
袁若楠挑了挑眉毛,“为什么罗相石知道叶望舒的遗物是什么?”
“如果那铁盒真的是叶望舒留下的,而罗相石能打开,就说明他寻到了叶望舒的后人,关于盒子的情报很可能也是叶望舒的后人告诉他的。”马陆推测道。
作为平城本地人,没人比他们更清楚这所独苗符师学校这些年过得有多不好。
曹氏兄妹还有些人脉,基本也是靠同届的毕业生,或者之前的老校友帮衬,这些人中有人从商有人从政,也有混得不错的,但最多也就到市局。
因此当马陆最后在金钱攻势下松口的时候,罗相石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是已经在振臂欢呼了。
区区三十万,相比起那件东西的价值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后面那二十万赔款,厚德也拿不到。
也就是说他只花了10万块,以及在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条件上的让步,就占到了最大的优势。
总之,两边都觉得这次谈判是自己赢了,同时为了不让对方看出自己是赢了,也都不约而同的选择绷着一张脸。
眼看这件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众宾客也都松了口气,说实话直到现在,不少人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名侠集团有背景,属于大家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厚德没落不是一两年了。
好吧,老实说这也在马陆的意料之中。
其实就算对上名侠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之所以在一开始咬紧侠隐不放,只是为了摆足姿态。
谈判就是这样,你只有表现的越在乎,才越有可能从对方那里榨取到更多的利益。
他生怕马陆回去琢磨后又反悔,于是当场写了张10万块的银行汇票。
马陆白得十万,后面还有二十万等着,也很高兴。
同时集团还斥巨资聘请名师来为他们授课,给他们提供充足的修炼资源,制定科学的训练日程,定期安排他们进入灾厄带积累实战经验。
这要是再赢不了,岂不是现代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