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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着老王的目光看去，见到了一群停在电线杆上的鸽子。
“怎么了？”
“那几只鸽子停在那里有好几天了。”
一般来说，开店需要办理四张证件。
分别是营业执照、健康证、门头审批证和经营许可证。
“嗯。”老王这时也收回了目光，“我对这个宇宙的事情不太了解。”
“没关系，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马陆拍了拍老王的肩膀。
这些可都是宝贵的客源，等将来新店开业的时候也能派上用场。
马陆收拾完小吃摊，转头却见老王仰着头，正在望着什么。
“它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没有。”
“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吧。”
“嗯……鸽子就是这样，很喜欢落在一个地方。”
马陆说着又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了起来，并没有发现它们和普通的鸽子有什么不同，于是问老王。
直到最后一根烤肠也被卖出去，小吃摊前依旧围着不少慕名而来的人。
马陆只能将他们都加入粉丝群里，说明天出摊的时候会通知，现在他已经有四个微信群，粉丝数快到1900了。
一开始主要都是航大的学生，现在像侯意函这样的校外人士也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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