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半夏很感动,温沐白很不开心。
所以,他拎着大儿子去了供销社,跟他普及了一下物价,再回来,大儿砸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用三毛钱,买了三十块最便宜的水果糖,给家里一人分了两块。
之后,得到了许多来自长辈们的夸赞,很快治愈了他那一丝受伤的小心灵。
一连好几天。
温沐白和唐半夏结伴同游,一辆自行车,两个人,游遍了京市的大街小巷。
“倒也不错,我和小哥也是在那里上的初中。”
温沐白又咬了一口:“媳妇儿,咱今年还去研究院住吗?”
“去吧,改明问问爷奶,看他们去不去?”
“好吧。”
“等景然到了咱们就走,这几天咱俩到处转转,好好玩一玩。”
“这个可以有。”
第二天,央报的头条就是这张照片。
唐半夏也看到了。
“媳妇儿,遗憾吗?”温沐白揽着唐半夏抢了一口她的冰棍。
“应该不去的吧,白芎那小崽子正是闹人的时候。”温沐白不是很乐意。
“那也问问。”
唐半夏白了他一眼,说起另一件事来:“景然过几天就要到了,爷爷说没说让他去哪里上学?”
“说了,就团团他们附近的那个初中,以后放了学正好能接着孩子们,咱们就不用再跑一趟了。”
再加上京市其他几所重点大学,总共组成了一个二百人的队伍,往那一站挺拔如白杨,气势铿锵。
送行之人中,有报社的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
温沐白看了看她新拿的奶油冰棍,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绿豆冰棍,莫名的觉得媳妇的那个更好吃一些呢。
他挪到唐半夏身边,趁唐半夏不注意,暗戳戳的咬了一口。
嗯~果然,媳妇的更好吃。
唐半夏放下报纸,把冰棍塞到温沐白嘴里,自己去厨房又拿了根新的:“有什么好遗憾的?是我没要,不是我选不上。”
这个因果关系是要提前说清楚的。
转眼间,又是一个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