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君小声说道:“你喊我逸君就好了,不用这般客气。”
左重老脸一红:“哎,好,我以后就喊你逸君。”
一时间,病房里有了点别样的氛围,左重和何逸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陷入了尴尬。
“有水吗,我好渴。”
这在这时邬春阳醒了,他艰难的睁开眼,觉得嗓子火燎燎的,小声的喊道。
“春阳你可醒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来,吃个苹果。”左重开心的递过一个苹果。
邬春阳哭了:“科长,别闹了行吗,你看我还有手吃吗。”
说着说着,他的嘴唇裂开了,又,流血了。
何逸君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去,左重在那嘟嘟囔囔:“就你事多。”
“行了,你就是精神耗费过多,没有其他问题,可以出院了。”凌三平检查一遍后,戳穿了左重翘班偷懒的企图。
左重不理他,转头看着旁边床上的邬春阳,他被包的跟粽子一样,这家伙差点被特务处的人遗忘在现场,真是惨啊。
两日后,金陵中央医院的特护病房,左重严肃的张开嘴巴,挺直了腰杆,然后一块甜点被送进嘴巴里。
“左大哥,你快吃吧,这是金陵最有名的梅花糕,可好吃了。”何逸君笑眯眯的看着他。
“好,就再吃一口,不能再多了,医生不让我吃甜的。”左重一副听从医嘱好病人的模样。
就在左重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一个白大褂从病房外走进来,给了他一记背刺。
“凌医生,你污蔑我这个病号很不合适,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左重翻着白眼,看着自己的主治医生凌三平。
这人除了比他高点,比他帅点,比他有文化一点,还有什么啊,为什么医院的小护士都围着他转,左重就是看不惯这种人。
这时候特务处的人才有时间查看现场,交火之激烈,尸体之多让人咋舌,光门口就有六具尸体,门后过道还有五具尸体,一水的自来得手枪。
房屋内弹孔密布,大门被打成了筛子,左重身边的墙角被打的坑坑洼洼,可想当时情景之惊险,情势之危急。
看着枪手身上合体的警服,再想想被杀变自杀的厨子,戴春峰脸上满是阴沉,他知道为什么左重不让金陵警署的人进来了,这是内外勾结,袭击证人的重大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