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再到阳台,从阳台又到卫生间,叶炳文足足跪趴了两个多小时,这眼看着快午夜零点,叶炳文心里头那点仅有的希望都快破灭了。
最关键挂在脖子里的手电筒灯光越来越微弱,正当叶炳文打算放弃的时候,一个起身,手电筒突然脖颈滑落,当啷一声砸在卫生间地砖上。
叶炳文最后一丝耐心也给浇灭了,干脆扭身靠墙坐下,拿起手电筒一关,心烦气躁的两眼一闭,也懒得寻找了。
可是。
下一秒,叶炳文忽地反应过来,刚才手电筒掉落的声音不对,仿佛是空心的。
回过神后,叶炳文就一下激动起来,用手电筒又朝刚才的地砖上敲了敲,就听到里面传来咚咚的声音,再敲了敲旁边,声音就变成了实心的。
叶炳文就很平静地拿出了八张钞票,往台面上一放:“另外一半是押金,如果没什么问题了,请带我上楼。”
“好的,先生。”
“好的!先生请稍等。”
九十年代的五星级酒店连里面的服务员,都有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身着整洁靓丽的职业装,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种西方礼仪的高贵感,毕竟,这些人骨子里将这份工作视为很高的荣誉。
那前台一手挂掉电话,从上到下打量着叶炳文这一身土气装扮,很是疑惑:“这个房间的价格,现在是每天四百八十元。”
“确定。”
将近伍佰元的房价,在1992年的今天绝对是非常恐怖的。
在市局大门口,和五支队他们分开后,叶炳文就拦了一辆计程车,非常娴熟地前往了目的地——环亚达酒店。
上辈子叶炳文虽然在江北省干了一辈子的公安,可没少来粤东这边出差、度假,那时候巴结自己的人能踏破门槛,送钱的、送礼的,甚至送女人的,太多了。
叶炳文最早时经常会来这里游玩,几乎逛遍了最核心的每个区,了解至极。
叶炳文作为一个重生者,看得很想笑。
“您好先生,这间房还在,不过,您确定要预定这个房间吗?”
叶炳文就没办法直接预定袁兵所在的那个房间了,他只能预定对门的。
来到前台,拿出钱包和证件后,非常娴熟地说道:“您好,麻烦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