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叶炳文应了一声后,周春艳趿拉着拖鞋就冲进了卫生间,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洗澡的时候门就关了三分之二。
哗啦啦的淋雨声从卫生间传至客厅,她女儿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叶炳文就静静坐在阳台上准备等下走人。
约莫几分钟后,却突然听到周春艳朝着这边喊了声。
“叶炳文,能帮我个忙吗?我衣服忘了拿了……”
周春艳顿时语塞,抿着嘴委屈着道:“我就是想让你多陪陪我们,毕竟我是个女人啊,我也害怕啊。”
“你害怕关我屁事?”
“什么意思?”
周春艳泪眼婆娑地抬起头。
“你要是想回家,随时都可以,大可不必跟我玩这一套。”
周春艳惊的一下紧张起来:“你不能告诉他我在哪儿。”
“怎么?”叶炳文不由得冷笑起来:“你不是说自己委屈了嘛?”
“我……”
所以,从叶炳文到来后,周春艳就无时无刻不在卖弄自己的身体。
虽然年龄上她比叶炳文还小一两岁,可在经验上却老道极了,很懂得如何利用身体优势去撩拨一个男人的生理欲望,从而将他降服。
“自从来了江宁,我和孩子连门都不敢出。”
叶炳文神情冰冷地弹了弹烟灰,翘起二郎腿道:“徐志军昨天还问我要你的地址,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过来。”
“我不同意。”
他拿着板凳坐在门外院内,不仅没有打断,还反而点了根烟,冷漠地看着这女人演戏,直到她罗里巴嗦地嘟囔完,才开口回答。
“周春艳,你好像没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综合考虑之下,她必须得为自己,为孩子找个能依靠的肩膀。
思想前后,都没有比叶炳文更好的选择。
“可是这马上都要过年了,叶炳文,你是不是得给我们娘俩一个着落?我们总不能就这样一直过着吧?”
越说就越委屈,周春艳干脆往旁边一坐,夹着两腿,撇着嘴啜泣起来。
叶炳文就看笑了。
周春艳就像打开了话匣子,眼里泛着泪花,一副楚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