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来了,刚好,省得我们跑一趟。”
话一说完,叶炳文拍了拍手,任由赵亚楠目瞪口呆,他却缓缓回过身,看向一脸惊骇的赵强。
“人质都快被你给勒死了,你到底杀不杀?再不杀,我们可就开枪了!”
赵强知道没办法驱车跑了,但是有这妇女在,他就还有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黑洞洞的枪口威慑下,妇女惊慌失措的推开车门从后座滚了下来,还没等站稳脚步,就见赵强跟着下了车,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将其拉到怀里,另一手握着枪抵在了脑袋上。
呜呜——
引擎发出剧烈的轰鸣声,排气管直冒黑烟,任凭赵强在车内怎么猛轰油门,将马力拉到最大,然后猛然松开手刹,车子一个前冲又熄火了,仍然没冲上来。
五秒、十秒、二十秒……
“别杀我,强子,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
妇女唾沫星子喷溅得到处都是,眼泪汪汪失声大喊着。
“下车!快!下车……”
有了这般变化,反倒是给叶炳文他们带来了便利,马向远心头的顾忌也逐渐减少,开足了马力朝着捷达屁股狠狠撞上去。
“我让你跑!”
没了车前窗玻璃,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赵强已经急躁的满头大汗,确定捷达彻底没希望后,一拳砸在方向盘上,骂了句草泥马,反手拿起枪支,卸下弹夹,快速又往里面填充了几颗子弹。
躲在车后座的那名妇女,也就是周春艳的母亲早就吓没了魂儿,浑身抖的形同筛糠,高举着两手连连求饶。
捷达车四个轮子压着麦田开出没二百米,农田泥土松动,两个后轮开始悬空打转,硬撑着又往前挪了几米后,彻底趴窝。
呜呜——
不得不说,场面着实凶险。
又是枪击、又是撞车,国道上过路的老百姓纷纷避让,早已吓得跳进路旁沟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子弹可是不长眼的。
只可惜,今非昔比。
当场叶炳文在这里被围猎时,恰好是三九天,天气最冷。
而今半个多月过去,已是接近六九时节,又是艳阳天,气温转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