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这种事情一旦被捅出去,他岳父会让徐志军把你解决掉。然后再将徐志军调到其他地方待上几年。”
“等所有人都忘掉这件事情后,徐志军继续往上爬。”
“你可能还会活着,可你的孩子绝对不会让她留在这个世上。”
周春艳破防了。
眼珠子通红,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她咬着牙,她绷着嘴,她极力克制着。
“你胡说!”
终于。
在忍无可忍后,冲着叶炳文大吼一声:“志军是不会这样的,你不了解志军,他不会的,他绝对不会的!”
叶炳文不由得耸肩一笑,看着歇斯底里的周春艳,无奈的摇摇头。
她哪里能明白政治的残酷性。
“你怕是忘了,趴在你身上拱了三年的徐志军,他这个县长是谁给的?”
“他连自己的命运都主宰不了,你觉得……他拿什么保护你?又凭什么保护你?”
“周春艳?”
叶炳文冷着脸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周遭一片沉寂,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哄孩子的声音,这让叶炳文不由得心头一紧。
徐志军在龙海县做了五年县长,可从没听说他带家属过来。
一念至此,叶炳文迅速抬手敲响了院子铁门。
声音很是急促,院内哄孩子的声音忽地停下,不多时,一阵悉悉索索脚步声传来。
“谁啊?”
隔着铁门,是一名女人的声音。
外界都在传言是他岳父,可这人究竟什么位置,在不在江北省内,没有人知道。
这需要叶炳文进一步的摸索和调查。
熄了火的普桑车内,没有暖气空调,加上后半夜来临,真能将人给冻成孙子。
当当当——
当当当——
等一切都恢复平静,叶炳文才从普桑车内下来,跺了跺脚,驱逐一下身上的寒意,扭身径直进入了一中教师家属院。
当来到徐志军刚才进入的那户小院门前,里面还亮着白炽灯,透过院门门缝看了下,什么都看不到。
这样的人,明明在龙海县沾了一屁股屎,却在仕途上稳步前进,要说没人保,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