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瑶握着手机，有些发懵。
原来昨晚顾沛然去了老宅，还替她编好了理由。
“妈，我还是不舒服，下次再陪您。”
“行吧，你好好休息。”
姚澜没有强求，闲聊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许清瑶盯着顾沛然的手机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拨打键。
电话响了几声，传来了顾沛然略带沙哑的声音
“怎么了？”
他的背景音有些杂乱，听起来不像在办公室。
许清瑶没忍住，便问道：“你现在在公司？”
“我在外面，有事吗？”
顾沛然态度冷淡，让许清瑶一时失去了继续询问的勇气。
他静静等了许清瑶一会儿，见她不再说话，便耐着性子又问一遍，“还有事吗？”
许清瑶刚要回答，却听到一声惊呼，之后顾沛然那边变得一片嘈杂。
“没事吧。”
杂音过后，许清瑶听到顾沛然的语气不再那么冷漠。
“没事，刚刚肚子有点疼。”
电话那头，是曾颜的声音。
当时剧组在学校海选演员，许清瑶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试了镜，演员导演一眼就相中了她，坚定要求许清瑶饰演渔家女‘小芽儿’。
‘小芽儿’的戏份不重，许清瑶跟了半个月的组，迷迷糊糊就杀了青。
“谢什么，打渣男、揍小三，我这是正义的铁拳！”
乔小蕊骂完和许清瑶重新靠着坐在一起，“瑶瑶，那你离婚后，打算做什么呀？”
“还没想好，我好像什么都不会。”许清瑶思索了一下，她也不清楚该去做些什么。
乔小蕊看出许清瑶的失落，连忙说道：“不许说丧气话！你当初可是专业课第一考进的京影表演系诶！现在京影还有你的传说呢！那个回眸一笑的渔家女！”
说完，她还拿出手机，翻出了当年存下的电影片段。
乔小蕊说的渔家女是许清瑶上学时拍的一个小配角。
两个女生紧靠在一起，乔小蕊试探的问道：“瑶瑶，你真要离婚吗？考虑清楚了？”
“嗯。”许清瑶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有点麻木，“他出轨了，在外面和曾颜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