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偷看我了。”
“谁偷看了?我光明正大的看!你是我媳妇,我还用得着偷看吗。”
顾修远看见自家媳妇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改口说:“我啥也没看到。你下面穿的裤衩,上面穿的背心,我能看到啥呀。”
“紧张兮兮的还怕我看你。不想让我看,想给哪个野男人看?”
沈朝又听到他扯野男人了,他总是能把任何事扯到野男人身上。
“我没有不想让你看。”
顾修远噎了一下,嗓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
她的意思是想让他看?
那她为啥一上炕就怕他?
沈朝把剩下的猪肉切了一块下来,打算明天晚上做包子吃。
剩下的猪肉都要熏好挂起来存着以后慢慢吃。
晚上就把中午剩下的半个白菜炒着吃了,煮了地瓜粥,烙了饼子。
沈朝:“你明天去上工吗?”
顾修远:“嗯。队长说要开渠,过两天要赶紧种上稻子。”
沈朝:“我也去上工。”
顾修远:“你不想干了就回来。我还能养得起我媳妇,不差你赚的那几个工分。”
沈朝:“嗯。”
她又不傻,顾修远是对她好的,才不像孟翠华一样嫌她不上工就打她。
顾修远:“你给我机灵点儿,别让人欺负了都说别人好。你男人又没死,找你男人告状来。”
沈朝:“我知道了。”
男人是队里的主要劳动力,每逢开渠播种,收粮这种大事,所有男人都要一起抓紧时间把活干了。
误了时间,粮食收成就不好。
若是队里没粮,每家每户都分不到吃的。
要是队里收成好,年终还能靠工分来分红,领上一些钱。
男人是全劳力,干一天挣十个工分。
女人是七分劳力,干一天挣七个工分。
重活儿都是男人干的,女人大多时候管一管菜地,给队里养一养鸡鸭牛羊。
就连半大的孩子也能给家里赚工分,捡粪,割猪草。
第二天起来,吃了早饭,就要上工了。
顾修远穿上他的粗布衣服和破布鞋,拿上灌满热水的暖壶和一个搪瓷杯。
沈朝走之前把面盆放在炕头,等着晚上面就发好了,可以做包子。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