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婉没听出对方的意思，很有自信：“对啊，听我的，我说让你生产多少你就生产多少，你要是不想干的话可以直接滚蛋，自会有人干的。”
绝对不能因为工厂生产不出来耽误售卖。
白星依拿下的渠道人流量都很大的，肯定售卖的也是会非常不错。
对方见她这么坚持，也不敢说些什么了。
“是。”
周边生产出来之后第一时间投入了市场，但是根本就卖不动，哪怕是人流量很大的店铺卖出去的也不多，货物一下子就积压起来。
各种成本加在一起，压得林菀婉喘息不过来。
她粗略的算了一下，投资是两千万，但目前回款只有一百多万，她一瞬间崩溃了，将办公室里面能摔的东西全部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林菀婉第一时间将打电话打给了白星依，开始发难：“你找的都是什么线下销售点，就卖出去这么点东西？！”
“腰肢处的设计再修改一下，我需要这里能衬托模特的纤细腰身。”
“另外，整体太单调了。”
他相信，能画出如此有灵性画作的白星依也不会差。
“她之前设计你不是也看过了吗，除了手法稚嫩一些连你都挑不出错，而如今已过去两年时间，她的进步只会更斐然。”
事实如此没错，可这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狠狠地戳在李得的心脏上，他觉得维森特是在能内涵他不如白星依。
另一边，白星依回到酒店，灵感迸发，连夜赶出一个粗略的设计稿给老顾客发送过去。
“先生，初稿好了，您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很快，白星依便收到了回信。
维森特给了她台阶下，假如白星依真要拒绝，也不至于如此的为难。
可哪个傻子才会想不开要拒绝啊！反正白星依不会。
“当然愿意，这是我的荣幸！”她激动极了，等冷静下来想到拜师礼问题，现在去买东西肯定来不及了，于是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明天去拜访您，正式拜师。”
虽然他身为大弟子，但是在设计界的名气一般，时常都能听到师傅叹息的声音，说他没有什么灵气……
李得深吸一口气，无法排解自胸腔中蔓延的烦闷。
“我的眼光应该不至于这么差。”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