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您别......别.......别告我爹。”姚金凤哭得更大声了。
显然姚金凤是很怕她爹的。
她爹年轻的时候是炊事员,打仗的时候撤离不及时受过伤,后来一直带伤在后勤做副部长。
虽然没有实权但待遇好,她爹一直很感激国家的体恤,要是让她爹知道她为了一己私欲撒谎骗人,一定会打死她。
姚金凤吓的瑟瑟发抖。终于还是兜不住了,她吞吞吐吐道:“........我说,其实苏眉,苏眉,她........”
“金凤,你别急,你慢慢说。”赵英眼看事情就要败露,顶着巨大的压力,用貌似安慰的语气,警告了姚金凤一句。
奇妙的是,姚金凤在被赵英暗搓搓的警告以后,突然就加快了语序,一个字也不结巴的快速说了一长句完整的话:
“都是我,是我恨苏眉,想要将她赶出去,所以故意陷害她,陈伯伯,对不起。”
这话出来,赵英的身体狠狠的软了一下,后背瞬时间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事情闹到这里,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苏眉也不想关注事情会怎么处理。
反正大院里的事情肯定不会诉诸法律的,毕竟原主做过那么多混蛋事也依旧毫发无伤。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为自己的清白讨一点点的利息。
只见她慢吞吞的走到了赵英面前,慢条斯理的掏出那张那揣了一天的协议,冷笑着说道:
“来吧,你不是说只要我是冤枉的,你就用学狗叫来向我道歉么,赵老师,COme On,该你狗叫了!”
“既然姚金凤确定是我偷的,那去地里看看又能怎么样,就算是死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
“笑话,苏眉,你随便从这大院拉个人问问,看看有谁认为你苏眉是有什么清白可以让人污蔑的?”赵英接过了苏眉的话嘲讽了一句。
“姚金凤,你确定是我拔的白菜是你们家地里的吗?”
“确.......确定,就是.......就是我家地里的。”姚金凤说话的时候,低着头,不敢看苏眉的眼睛。
苏眉点点头:“好,既然你说是你家的,那你现在带着我去菜地,告诉我是地里的哪个位置,具体是哪几棵。”
虽然陈驿隆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