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盛夏蝉做了二十年的夫妻,自然知道妻子和永信侯府的关系,妻子这么做除了不想被人诟病,最重要是为了他,如无意外他后半辈子都会留在京都,名声是很重要的。
永信侯府已经被排挤出了权利中心,日子过的也没以前富贵了,不过对比普通人却依旧强了许多,双方见面后客套的寒暄了两句,盛夏蝉将孝敬长辈的礼物放下后,坐了一会儿就打道回府了。
路过“天香楼”时,康久清笑着提议道:
“夫人,今日难得没有那三只泥猴子跟着,为夫请你吃一顿好的,犒劳夫人一路来的辛劳。”
盛夏蝉也不扭捏,爽快的应道:
“好呀!这天香楼的招牌菜我确实有些想了。”
两人的马车停在了天香楼,他们选了临窗的包厢,点了一桌招牌菜,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也没有什么食不言卿不语的规矩,小声说着康久清上任前的计划和行程,主要是京城的人脉要重新联络起来了。
正说着康久清看到自己的一位好友被人当街为难,朋友表情窘迫,显然是个不善言辞的。
“夫人,那是为夫的旧友,他与我是同一年参加科考,他是二甲第一名的传胪,就是脸皮有些薄,我去替他解解围。”
“行,你去吧!身边带两个人,别被冲撞了。”
“好,多谢夫人操心,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出了包厢,很听话的带了两个小厮。
就在康久清刚刚离开,柳宗承见缝插针的敲门进入了包厢。
盛夏蝉有些不悦的皱眉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没得到容许就进来?”
柳宗承看着面前明艳动人的盛夏蝉,心里很复杂,在他的记忆中,即便是在两人感情很好的时候,盛夏蝉也没有这么光彩照人。
“盛夫人,是在下唐突了,在下柳宗承,这辈子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盛夏蝉看着面前过分苍老的男人,心情很好,所以语气淡淡的问道:
“所以呢?你来见我有什么事吗?”
“我只想求个明白,明明上辈子我们那么恩爱,这辈子你为什么选择远离我?”
盛夏蝉讽刺一笑道:
“恩爱?你觉得那是恩爱?怕是你对恩爱夫妻有什么误解吧?我们两人最多算是‘相敬如冰’而已,你不会忘了两个孩子是怎么死的吧?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