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对这长宁侯府,有了更深的认识。
“夫人,看来今日不宜赏字,裴某先行告辞。若以后还有机会,再品鉴也不迟。”裴如是率先出声,清朗的声音,让陆璟露在外面的脚,都忍不住往里缩了缩。
他在烟花柳巷风流惯了的人,此刻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只盼着这些人赶紧走,最好走得远远的,把这一切都给忘了!
可惜,还没等裴如是跟宋夫子的脚踏出门,外面陆长川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
“曾祖母,刚刚不知道是谁踹了我,害我滚到了书房里。我一抬头,就看到侯爷父亲用屁股对着我,好大的白屁股,吓了我一跳!对了,母亲跟夫子们都在里面呢!要我帮你叫他们出来么?”
沈若言死死的掐着手心,才能忍住让自己不笑。
陆长川可不在她的某一环里面——可真是她的好大儿!
“这里便是书房了,侯爷还没下值,待会老夫人也会过来。若是寻常的字画,倒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只是这次侥幸收得百年前徇道子真迹一幅,这才急切了些。”
宋夫子有些按耐不住,“夫人,可真是徇道子真迹?”
如果没有陆长川,那他就是侯府唯一的公子!
娘可是说了,陆衍那个哑巴,不足为惧。只要没了陆长川,以后这侯府的一切,都会是他一个人的!
众人说说笑笑的往前走,声音传到书房这边,守在门口的小厮察觉到不对,往外一看——
他连滚带爬的往里面跑,想要通风报信,却是慌不择路,只觉得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进了书房外的水池里!
“来人,主母要在这里会客,快把这湿淋淋的小厮带下去。待会若是冲撞了主母,有你们好果子吃!”秋叶压低了声音道,带着人,不顾小厮的挣扎,捂着嘴就把人给拖下去了。
沈若言到的时候,书房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夫子可是说了,今日休沐。他连字都写不出来呢,看也看不懂,去了也是浪费时间。
陆衍瞧着他跃跃欲跑的样子,眼神有些无奈。于是拉过他的手,慢慢的写,“不可。”
怕他看不懂,又摇了摇头。
嗬!
主母带着一堆人,正往这边过来!
比起挂着世子之名的陆衍,陆安康更讨厌陆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