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萧钦宇急的直跺脚,他简直恨不得直接给阮云罗跪下。
“我都说了,那人参早已经不属于我。”阮云罗淡淡道:“早在三年前,它已经被我添进了二弟的聘礼单子,只有我未来的弟妹才有资格动它。”
“什么?!”萧重景大喜,“你不早说!”
萧钦宇在门外也大大松了口气,他高声地催促道:“嫂子,那既然这样,您就赶紧把人参取出来吧,别耽误了筱柔姑娘。”
“我说了,那是我未来弟妹的东西。”阮云罗疑惑地看向萧重景,笑着问他,“筱柔姑娘是我弟妹吗?”
“是!”没等萧重景开口,门外的萧钦宇已经坚定地回答,“嫂子,您信我,您这人参一定没有便宜外人!”
“是吗?”
阮云罗看向萧重景,笑着逼问。
萧重景脸色瞬间黑成了猪肝,他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地与阮云罗对视,“这种事,你问我干什么?”
“对!”惠国夫人点头,眼睛也亮了起来,“以福公公的性格,他既然看见了这东西,就一定会跟陛下汇报。陛下既然没有动静,那说明……陛下根本没打算认她!”
“或者是还没想好要不要认。”乔施然小声道。“否则她也不必再来设计要成为您的恩人了。”
她摆了摆手,等下人全都离开才狠狠将茶杯摔了个粉碎,咬着牙打着哆嗦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姨母,身体要紧。”乔施然一边轻拍着惠国夫人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劝,“那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您想收拾她有的是法子,何必把自己气成这样?”
“你不懂。”惠国夫人摇了摇头,颓然道:“她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呢,就敢对晟哥儿下手,等她以后真成了公主,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我收拾她有多狠。”
“依我看,她本来也成不了公主。”乔施然回想着自己刚才在客堂屏风后听到的一切,对惠国夫人分析道:“您想,萧将军既然敢拿着玉佩来找您,说明他已经确认尹筱柔的身份。他是怎么确定的?跟谁确定的?”
“福公公!”惠国夫人立刻反应过来,杂乱的思绪也清晰了些,“我印象里,那玉佩是皇上小时候亲手雕的。那是他前往西北做质子之前的事,一般人不可能知道,除非是陛下身边的老人!”
“如今陛下身边的老人除了您,就只剩下福公公了。”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