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规矩,进行避免。
然而这被聪明的胡骑利用,进行躲避。
只是。
两辆战车之间,就一定是安全的吗?
距离最近的车长,从车顶的铁板处钻出,举起手里的栓动步枪,瞄准那名胡骑。
战车颠簸,步枪更是在手中剧烈晃动。
战车车长屏住呼吸,扣动了扳机。
如此做的,足足有两名车长,此时皆居高临下,先后开枪,以防有一枪打空。
实际上,这个距离之下,想要打空也不是那么容易。
毕竟两辆战车之间的距离算不上远,就算两个战车组之间,最远彼此也不超过百米。
射击距离最远也在五十米内,这要都打不中,那干脆回辽地种田算了。
还当什么最精锐的战车兵。
类似的杀戮,在五十多里长的战线持续发生着。
辽地的战车,就如一台精密的收割机器,不断的勒紧着敌人,让这片战场上血肉纷飞,敌人被迫向远方逃窜。
“离开这里!”
面对如此恐怖的战车战线,胡骑没有半点抵抗的力量,开始向反方向逃窜。
只是。
即便他们用尽全力的催动战马,玩命的逃窜。
却根本无法跟后方的战车,拉开距离。
这让许多胡骑开始绝望。
而后在绝望中死去。
没有任何的技巧。
纯粹的碾压。
没有任何的悬念。
这是一场干净利落的收割、屠杀。
胡骑在崩溃着,崩溃的战线越来越长,自相混乱着。
然而他们无论怎么做,在钢铁机器的面前,没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长生天!”
有胡骑跪在地上,双手托举着天空,在绝望之下祈求长生天的庇护。
可惜。
他们跪错了神灵。
在钢铁机器的面前,就算长生天也救不了他们。
战线越收越紧,胡骑如同被割麦子般的倒下。
五里的距离,连半炷香的时间都不到,便推进到御林军的阵地前,停止了开火。
战车轰鸣着,如同臂膀,将御林军阵地封锁成并不算圆的圆阵。
虽没有开炮,但光是停在那里轰鸣,就令人觉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