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九江整个人都有些麻了。
“这……这算得上是噩耗吗？”
“只能驱赶牛羊，不能追击胡骑了，没意思的。”
听着辽将无比认真的回答，李九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是自己肤浅了。
他被牛羊蒙蔽住了眼睛。
不过在亲眼见到那成堆的牛羊，以及数百匹高大的战马后，李九江脸上的笑容终究还是藏不住了。
“跟在辽兵弟兄的后面，真香！”
……
“不远，西面五十里外就有一处，那里是一个部落的牧场，被辽兵都打散了，牛羊满地跑。”
李九江纠结了许久。
辽兵的邀请，听得许多中军眼神发热，急忙汇报李九江。
“将军，辽兵有的牛羊真的多，要不我们冒个险，跟辽兵走一趟？”
“多带回点牛羊，也能让中军的弟兄们多吃几顿肉。”
这终究有些冒险。
“离得远吗？”
最终，李九江还是心动了。
辽兵光打了，打散了不知道敌人多少驻军。
按照胡人的习惯，驻军旁边，都是要有牛羊，用于当做食物的。
只不过辽兵能撵着北胡骑兵满漠北的跑，这些牛羊根本顾不上。
“辽兵的弟兄简直太厚道了，这好事儿都不忘了我们。”
李九江听到部下所说，彻底纠结了。
这边刚收拢，回头那边就又给打散了。
根本没办法。
“要不你们来点人，去接一接牛羊？”
送了几波后，辽兵开始发出邀请。
还有一些见到胡骑就打的辽兵。
北胡王庭不是没有收拢残兵。
但根本收拢不过来。
反正如今的漠北草原上。
满哪都是胡骑，满哪都是流窜的战马，满哪都是四散的牛羊。
中军远征漠北，大胜仗没有打上几场。
牛羊就已成群了！
“中军的弟兄，我们人太少，牛羊赶不过来，只能任由满草原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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