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供暖厂,烧煤加热开水,开水沿着管道流到百姓家的暖气片中。”
“老哥应该对暖气片深有体会了吧。”
庆皇郑重点头。
暖气这种东西,实在是过于舒适了。
但这种东西显然不适用于关内。
“关内严重缺铁,还有什么办法既能烧煤,又能避免中毒?”
“呃……”
秦风突然一笑。
“其实本王也没想到能搞出暖气片的。”
“当初本王搞了一大堆能烧煤、却不会中毒的铁炉子,想在广宁城普及铁炉子取暖。”
“但架不住麾下的工匠争气啊!”
“生生就将暖气片给搞出来了,还能铺遍全城,本王知道的时候都惊了。”
“现在那些铁炉子占了好几个仓库,都快生锈了。”
……
秦风指着朱烈惨笑道:“他不蠢吗?”
朱烈嘿嘿一笑:“不蠢。”
“等逃出去的时候,从他背后足足取出五斤箭头。”
“还有这道贯穿,是胡人刺杀本王,他挡在了本王的面前。”
秦风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双目变得通红。
“本王的伤……”
“都在他身上啊。”
庆皇与许达全都沉默了。
“两位老哥就不好奇,我堂堂藩王,治下十万百姓,更是当今圣上的亲儿子,身边为什么跟着这么个楞了吧唧的憨货。”
“谁会干出在藩王大殿上宰羊的蠢事儿?”
“朱烈就是这样,脑子里缺根弦,时不时就会犯蠢。”
“这道、这道还有这道,全都是替本王挨的!”
“本王这些年遭遇大仗小仗无数,身上却没有留下任何一道伤。”
“这道刀伤,是五年前他替本王挡的。”
“那时候本王被困在一间屋子里,胡人的箭跟不要钱似的往屋子里钻,这憨货就死死的挡在本王面前。”
只是朱烈没有回答,丑陋的脸上露出憨笑。
秦风将身体靠在椅子上。
“闭嘴。”
秦风死死盯着朱烈身上的伤。
“这些烧坏的肌肤,是当年他顶着大火抱着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