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有没有闹娘亲?”
叭叭叭,捧着他的小脸亲了几口。
心大的流哥儿不会觉得受了委屈,他喜欢哥哥和他玩儿,笑容也就越发灿烂,还会咿咿呀呀地回应。
流哥儿吃得多长得好,已经能靠着东西坐会儿了。
九哥儿把他搂在怀里,双腿分开挡在两边。
流哥儿笑眯眯坐着,累了就往他哥哥身上靠,无聊了就捞起他哥哥的手啃。
黏糊糊的口水毫不意外遭到了九哥儿的嫌弃,拧着眉让聿哥儿给他把手擦干净后就冷漠无情地把流哥儿推开了。
嫌弃什么的,根本不在流哥儿的认知里。
不让啃手,那就啃脚吧。
九哥儿正和绿卿说着话,脚丫子就遭受了袭击。
他克制着没蹬腿把流哥儿踹开,气恼道:“娘亲!你看他!”
绿卿放下珂儿去管流哥儿,刚把小家伙拽开,他湿漉漉的,刚刚啃过哥哥脚丫的嘴撅起,要来亲绿卿。
“别了别了,你下去洗洗再说……”
绿卿干脆利落地把他交给曼冬,“给他漱漱口吧,太不讲究了。”
曼冬笑哈哈地抱着流哥儿:“好嘞!”
流哥儿不明所以,眯眼笑得很欢。
啃的人不在意,被啃的人却忍不了。九哥儿跟着爬起来,嫌弃得不行:“我也去洗手洗脚。”
可这才是开始,宁华月虽然起不来,但是嘴巴还能说话呀。
“我躺了那么久,想必太子早就把管家权给了她……”
她做错了什么?宁华月问什么她答什么,一切都实话实说,从没掺假夸张,这还不够吗?
灵韵认为丹红太没有心眼,教她:“主子一说这个的时候你就换个话题,或者别说那些让她难过的事。”
丹红做不来,她干脆在宁华月又要追问锦箨院消息的时候把灵韵换进来伺候。
她昏睡得有些糊涂了,这些问题来来回回问了无数次,永远都还有下一次。
灵韵呐呐道:“……挺好的。”
问的是孩子,她总不可能昧着良心说长得不好吧?孩子才多大,他们有什么错?
陈清姿带来一个关于宁华月的消息。
窗户大大敞着,柔柔春风拂面,绿卿听她说:“咱们的太子妃娘娘或许没剩多少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