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江觅荷从燕羡之书房偷来的毒药交给熙和帝身边的太监。
“据我所知,毒药为大皇子所有。”
闷不做声的燕羡之怒而奋起,他既心虚又恐惧,面孔扭曲:“你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燕扶光不必与他多费口舌,他看向熙和帝,等着看他作何反应。
早之前熙和帝就答应他去查毒药的来源,后来却不了了之,燕扶光知道,熙和帝不是查不到,他只是包庇燕羡之。
殿内死气沉沉,就连于畔山也不敢在这样的气氛中为自己辩驳。
徐皇后死死拽着熙和帝的衣袍:“陛下,您肯定相信臣妾对不对?绝对不是咱们羡之做的,太子查错了人,陛下您说是不是?”
燕扶光好笑地看着这幕:“皇后娘娘一向与大皇子母子一体,他做了什么你不可能不知道,父皇说是不是?”
熙和帝被撕扯着,他艰难地作出决定:“把大皇子和于畔山关进大牢。”
徐皇后猛地抬头,一双眼睛再也不掩饰里面的阴狠,她定定地望着燕扶光。
燕扶光扯扯嘴角,回以笑容。
徐皇后更是白了脸,六神无主地望向阵脚已乱的燕羡之。
熙和帝满头雾水:“扶光你在说什么?”
“父皇!儿臣与于浅浅的事,于大人不知情,况且于夫人许多年前就病逝了,于浅浅这才疏于管教,并不是于大人的错!”
什么时候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些?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吧!
熙和帝没有意料中的心软,他厉声呵斥:“他生下来不管,不是他的错,是朕的错?!”
熙和帝附和:“就是!”
顶着徐皇后和燕羡之的怒视,燕扶光笑得更加开怀了些,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除了给大皇子戴绿帽子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孤更想问问于大人,你还记得熙和三十三年发生在松江府的事吗?”
于畔山瞳孔微缩,心中猛地一震.
好好给皇上认错,与于浅浅断绝父女关系,再回到松江府当他的知府大人,日子虽然平平无奇,却也过得下去。
长定殿,熙和帝坐在椅子上,几个儿子和徐皇后都被他叫来身边陪伴。
眼瞅着于畔山身形清瘦,身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