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每天都在数着于浅浅肚子里的孩子多大,路边路过一只猫,她都得停下来念叨几句,而且还暗示江觅荷安排好一切,让燕羡之把于浅浅带回来生产。
江觅荷还没说什么,熙和帝就被徐皇后念叨烦了。
“生出来不是像羡之就是像于氏,好好等着就是!”
这两个人谁都不是好人,熙和帝是不怎么期待的。
徐皇后擦着说来就来的眼泪:“您对太子的孩子也这样吗?还是说,羡之的孩子您就一点也不期待吗?”
熙和帝完全不顾人死活,一点眼力见儿没有:“扶光的孩子,朕放心。”
徐皇后控诉他偏心:“您从小就偏心,羡之小时候就给臣妾说,他羡慕您和他三弟……”
羡慕就羡慕呗,太子之位都给他坐了那么多年,他又给燕羡之收拾了多少烂摊子,还不够?
熙和帝绷着脸,粗声粗气地教训:“你也教他大气些,小娘子都没他爱数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是当爹的人了,如此能成为孩子的榜样?”
徐皇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偏心到没边了吧!
燕扶光果真哪儿哪儿都合他心意吗?母妃是他心爱的女人,孩子一个个生下来他也各个都喜欢。
她攥紧手指,心想燕羡之的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怎么正好魏氏就怀孕了呢?
燕扶光连这个风头都要抢?
“这信里的意思,我带给父皇了,您找个时间给江震将军回个信。”
熙和帝小山丘一样的身躯一顿:“这信不是给你的吗?朕来回信?是不是不太好?”
燕扶光慢条斯理地品茶,并不为他答疑解惑。
熙和帝将求知若渴的目光转向燕长风。
燕长风转动他灵活的大脑,分析出两个结论:“儿臣认为,江震将军或许真的像字面意思表达的那样,身子没养好,回到北疆不久伤情复发。再有就是,江震将军的目的或许只是单纯想回京一趟。”
回京好啊,回京方便江震教训燕羡之啊!
熙和帝率先撇开自己:“和朕没关系啊,孩子是燕羡之弄出来的,什么百家被也是皇后主张做的……”
燕扶光目光复杂地看着熙和帝,有的人什么都没做,却比做了什么还可恶。
熙和帝一哽:“也有好过和不好过之分。”
“哪儿能不好过,我听见皇后那里每天都给您煲汤,就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