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祝清嘉抬起手轻轻拍拍脸颊,她不大好意思看绿卿,说话声音也没有很大,“我们说清楚了,他没怪我,还说喜欢我!”
其实真正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后,她浑身轻松了好多。本来不抱希望燕清淮能毫无芥蒂,可他说他对她的喜欢超过对这些事的介意,所以他原谅了祝清嘉当时的算计。
“我原以为他是个气量小的男人,但他好像还行哈!”
有些细节她不想解释,他也没再追究,过后还给她为自己从前的无礼和说过的过分的话诚心道歉了。
祝清嘉满面羞红,手绢被她揉搓成一团,乱七八糟地握在手心。
绿卿为她高兴:“多好啊,刚好都喜欢对方。”
两情相悦,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宁华月微微点头,唇角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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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红可怜兮兮地跪到廊下,屋里宁华月砸了个杯子。
灵韵也跪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等着她发泄脾气。
“要我睁着眼睛看她风风光光,我不如去死!”
她坐正身子,眼睛发亮:“去打听打听,魏氏是不是不能吃薯蓣。”
府里各个主子的忌口,膳房的人肯定清楚。以魏氏如今的地位,没有人敢给她吃她不能吃的食物,所以灵韵很快就打听到了。
“主子,听膳房的人说,当时魏侧妃还是侍妾的时候,吃了一次薯蓣,病了一场,后面殿下打了招呼,膳房就一直留心着。”
丹红沉浸在抱上大腿的喜悦中,听见宁华月找他,不得不收敛喜意,温顺恭敬地来到她面前:“主子您找奴婢有什么事?”
宁华月对丹红不可能和对灵韵一样放心,她斜睨着丹红,显然一副为难人的样子:“你曾经在魏氏院子里伺候,可知魏氏平时有什么小习惯?”
询问人家生活中的小习惯?这是要做什么?!
宁华月阴沉着消瘦的面庞,她忽然想起熙和四十二年元宵家宴那天,只因为那道菜里加了薯蓣泥,燕扶光就让人把魏氏桌上的这道菜撤了,她的另一个丫鬟兰心当时也因为魏氏被罚跪。
薯蓣?
“主子,丹红虽然不机灵,但是个老实的性子,王嬷嬷的眼光您应该相信,您就饶了她这次吧。”
宁华月自从身子变得不好,人也难缠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