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卿照做后,她才缓缓道:“您没有怀孕,但是有人在您的药里做了手脚,让您有怀孕的症状。”
绿卿缓缓点头:“是毒药吗?”
“不是毒药。”这点江医女也很奇怪,她想象不出去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绿卿不动声色,让江医女先回去。
她叫来寄琴,把情况告诉她,并且说:“锦箨院里有人背叛,应当就是平日里能接触我的药的那几个,你去查一下吧,尽快把人抓出来。”
寄琴小心翼翼没有打草惊蛇,她状似无意地当着几个小丫鬟的面苦恼道:“唉……庶妃身子不好,药方又得换。”
说完这些,她叫上无霜盯紧那几个怀疑对象,当晚就在西边墙角埋药渣的地方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并且试图挖药渣的小丫鬟。
“谁让你做的?”绿卿沉声问,“多的两味药,也是你加进去的吧?”
小丫鬟开始还誓死不开口,后来在绿卿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下没能抵挡住对死亡的恐惧,一一交代了兰心找上她的全部过程。
绿卿握紧匕首,用力得指节泛白。
“呀~”
还是奶呼呼的音调,让绿卿差点心碎。
绿卿立刻落下泪来。她的澜哥儿,头一次离开娘亲被抱进宫都哭闹不止,后来渐渐的就不哭了,乖巧得没有从前的那般生机。这点旁人看不出来,但绿卿是能感受到的。
奈何徐皇后和宁华月决心太甚,她以澜哥儿生病为由拒绝入宫那次,澜哥儿被迫接进宫中养病,隔了好几日才回到王府,回到绿卿身边。
她哭得厉害,澜哥儿闻声也抽抽搭搭地哭泣,母子俩十分可怜。
从二月下旬到三月中旬,二十天多天的折磨,绿卿差点扛不住了。
澜哥儿身子没事,可就是精神不好,人也瘦了一圈。
母子俩憔悴不堪,看向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依赖。
成日成日地睡不好,绿卿状态很糟糕。
她去找钟嬷嬷请求帮助,但钟嬷嬷也没有办法。
“奴婢知道庶妃您着急,但是小主子每次回来都好好的,奴婢就算是想做点什么也没有正当的理由。”
江医女抬起绿卿的手腕,将手指轻轻搭在上面:“庶妃,小公子没事,您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
绿卿哪儿有心情,她沉浸在被人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