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卿柔柔一笑,手指灵活地把荷包戴在燕扶光腰间:“妾绣的是翠竹,王爷可还喜欢?”
她轻手轻脚地整理着他的衣裳,笑眼盈盈望向他。
燕扶光低头看了一眼,眼底划过一丝满意:“赏。”
绿卿施施然屈膝行礼:“多谢王爷。”
她很喜欢这种只要付出就有回报的感受。
“本王还有事,先回鹤鸣院,你们把澜哥儿照看好。”
燕扶光离开锦箨院,绿卿依依不舍地送出院子,直到看不见背影才折身回屋。
曼冬感慨道:“主子,您对王爷情深义重啊!”
绿卿掀起眼帘,盈盈如水的眸子里不见丝毫缠绵情谊:“你说什么?”
曼冬看得一愣:“奴婢、奴婢看错了……”
宁华月听他一心维护绿卿,更是恼火:“王爷,妾身是嫡母,关心庶子是妾身的本分,妾身不觉得做错了什么,要怪只能怪下人没把澜哥儿照顾好,才让澜哥儿生病,您为何一心责怪妾身?”
燕扶光冷笑一声,砸了手边的瓷碗:“王妃不知悔改,禁足一月。身边的嬷嬷仗势欺人,导致澜哥儿生病,杖责二十,罚半年月例。”
不出燕扶光所料,倚虹院的宁华月坐立不安,思来想去带上丫鬟来了锦箨院。
她一来,绿卿将澜哥儿交给奶娘,二话不说跪倒在宁华月脚边,身泪具下:“王妃娘娘恕罪,想必王嬷嬷早上回去已经告知您了,澜哥儿受了寒,没能去您的倚虹院,还请王妃娘娘宽恕,让澜哥儿留在妾的身边多休养几日,妾求求您了!”
宁华月慌了神:“魏庶妃!你这是做什么?!”眼看着燕扶光面色越发寒冷,她慌不择乱地解释:“我只是喜爱澜哥儿,想日日见到他而已,况且他在我的倚虹院什么都不缺,我没亏待他,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绿卿哽咽着:“是,妾都听王爷的。”
她转身进了内室,留下宁华月在外间如坐针毡。
“魏氏不懂事,难道王妃也不懂事?”燕扶光理直气壮地问责,“澜哥儿才多大,离不开生母,王妃就算喜爱,也得有个度才是。”
燕扶光见她坚持,便收回手,坐在她身边,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环住她的后背,让她可以有依靠。
“魏氏,你为本王生育孩子,有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