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仗着外祖家盛气凌人,处处欺负楚容妹妹,她单纯善良,对你一直忍让。她刚因你受了鞭刑,你还动手打她!蛇蝎心肠的女人,谁娶谁倒霉!”
原来,前世谢怀钰对她深情和喜欢都是假的,其实都是谢家在谋算她!
陆菀心里惊涛骇浪的恨,已化作熊熊焰火。
闹吧,谢怀钰闹得越狠,退婚越有可能。
余楚容高兴坏了,两人撕破脸了,婚事定闹掰了,那她就是晋文侯府二房夫人的唯一人选了!
“放肆!”
“胡闹!”
谢老夫人和陆老夫人异口同声,同时狠狠的一拍桌子。
“你个孽子,胡说什么!”谢二爷回神,气得跳脚就狠狠的踹向谢怀钰。
曾氏忙道,“文渊身上的迷药一定还没解开,这是说胡话呢,若是不信,大可请大夫验上一验。”
谢老夫人眼睛一亮,“说得对。来人,去谢府请……”
“府医来了。”赵如意拉着孙府医走了进来。
赵如意在门外偷听,急得心慌意乱。
从翠妍口中知道出了事,她一路跑来,却不敢进去,想听里面的情况再做谋算,眼看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万一幽息香被发现,陆善渊就会怀疑她,因为这种香她也经常用。
她迅速让人去找孙府医。
心想只要余楚容只在耳后涂抹了一点,一会检查的时候找机会用湿帕子抹掉,再拖延一点时间,香味很快就会散掉,任谁来查都不可能查到。
“孙大夫,你验下楚容身上的香味有没有异样?”陆老夫人道。
“陆家府医难让外人取信。”谢老夫人看向谢二爷,“速去请汴京最有名的医馆大夫来,不偏不倚才公正,免得冤枉了陆家表姑娘就不好了。”
陆菀看了一眼谢老夫人,这老东西向来心思缜密。
为了她嫡出血脉夺得侯爵,佛心蛇口,处心积虑的算计每个人,和她祖母有得一拼。
陆老夫人和陆善渊脸色难看,这是不信任陆家。
赵如意偷攥一方打湿的丝帕,趁孙府医辨别香气时,悄然将帕子塞给余楚容。
余楚容慌乱间,没接住,帕子掉在地上,刚想去捡,一只精巧的金喜鹊绣花鞋踩在丝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