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菀闹得厉害,她替代陆菀嫁入谢府,既解了两家燃眉之急,又得了陆菀的嫁妆坐上侯府嫡公子女人的位置,岂不一举三得?
到时候,她再诞下子嗣,比生不出孩子的陆菀强十倍。
届时,谢府自然会将她扶正,就连陆府老夫人都要高看她,甚至有求于她,说不定娘也会马上被扶正成为侯夫人。
余楚容越想越心花怒放。
面上含泪,凄凄楚楚的跪在地上,对着谢老夫人磕头,“外祖母,谢老夫人,别怪文渊哥哥,都是我的错,但我与文渊哥哥情投意合,真心相爱,求二老成全我们吧。”
谢老夫人没来由一阵恶心,嗤一声,“未嫁之女称表姐夫这么亲热,这就是陆家的家教?”
陆老夫人恨不得啐她一脸,冷笑,“谢家少爷在妻家与妻妹睡了,谢家家教也是让人刮目相看。”
两老太婆互瞪。
陆菀极力压着唇角,眼观鼻鼻观心。
让她们神仙自个想打一场。
就算是事实,她身为侯府嫡长孙女也该为了侯府名声能息事宁人。
陆菀满脸震惊,瞪着一双大大的泪眸,“祖母,这是打我武安侯府的脸啊,让我如何能容?若是祖父在世,定会将欺辱我的人赶了出去了!”
重要的是后日婚礼,贵妃特意派人前来并送随礼,婚礼的请帖都发了出去,汴京有头有脸的都会来。
而且特别宴请了老二的顶头上司。老二的官职一直被他压着,今年还被评了个末等,此人是秦国公的门生。府中可挪动的现银没多少,无法上下打点。
各种事情都火烧眉毛,为了老二的前途和世子之位,豁出去一张老脸,怎么着都要陆菀按时乖乖上轿。
吴嬷嬷呐呐,她可不敢说只意思意思打了三鞭子。
两府老夫人皱着眉互看一眼,想怪对方,可自己这方也有错,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毕竟在陆家出的丑事,陆老夫人赶紧拉陆菀入怀,帮她擦着眼泪,柔声道,“兴许是误会,谢二少爷玉质金相般的男儿,岂会做出此等糊涂事。你是个好孩子,向来有容人之量,殃及侯府名声的事你是不会做的。”
这叫什么事啊,陆府可真太丢人了。
陆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吴嬷嬷是她身边最老成持重的管事大嬷嬷,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